林菀君严重怀疑宋战津是故意的。
行军床坏了,而且还坏得让人想入非非,原本悄悄摸摸换张床就行,可这狗男人却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床坏了这件事。
“老廖,刚才不小心把我老婆宿舍的床搞坏了。”
远远的,宋战津就给后勤处的廖处长打招呼,嗓门之大,让林菀君几乎扑倒。
“你踏马的小声点!这是什么光荣的事吗?”
林菀君气得嗷嗷叫,在宋战津腰间拧了一把又一把。
杀千刀的男人,你一会儿拍拍屁股上前线了,我还要在这里待很久,我不要做人的吗?
“这不是光荣的事吗?你问问老廖,咱们全军这么多行军床,统共坏了几张?咱们是不是独一份?”
宋战津双手叉腰,可把自己牛逼坏了。
他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最厉害,厉害到弄塌了行军床。
廖处长乐不可支,说道:“咱们的行军床按理来说能承受三百斤的重量,哪怕是全军最壮的战士,也不至于压塌床板,战津没说错,你们这是头一个。”
嗐,他也是过来人,他知道那种干柴烈火的情况。
虽然行军床被弄坏的概率很小,可是军属院宿舍的双人床,坏的几率相当高啊。
懂!他都懂!
廖处长一挥大手,说道:“特事特办,我给小林医生的宿舍里换一张结实的床,只要你俩别折腾太狠,保证不会塌了。”
宋战津笑眯眯拍了拍廖处长的肩膀。
“知我者,老廖也,等回到北城,我请你喝酒啊。”
当即,廖处长招呼了几个战士,把仓库里为数不多的木床抬出来一个,以最快的度组装好,放在林菀君的宿舍里。
不光结实,而且还踏马贼宽敞,几乎占据了帐篷所有的空间。
林菀君心里在哀嚎,甚至不敢抬头,真的好丢人啊啊啊啊!
一顿折腾,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距离宋战津出还有两个多小时,他们没有再卿卿我我。
或者说,是林菀君坚决拒绝宋战津的任何亲昵行为,她还要脸好不好?
二人进了空间,宋战津与宋修老爷子打了个招呼,并详细描述了前线的战斗情况。
这些都是军事机密,按理来说不能告诉外人,可宋修老爷子身处空间无法出去,更谈不上泄密了。
当然,老爷子的思想觉悟也不会让他做出泄密的事。
“老爷子,就这个高地,现在成了一块难啃的骨头,我们组织了三次突击,都失败了。”
宋战津提及战争时,眉宇间带着一抹厉色,再没有之前的嬉笑轻浮。
“王澈他们就是在抢夺高地时负伤的,一个排的战士,最后活着回来的,不足百分之二十。”
而这百分之二十的幸存者,也是伤痕累累。
宋修皱眉观察着地形图,沉默许久,他忽然抬起头来。
“明着来不行,那就来暗的?所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宋战津愣住了。
只见宋修老爷子说道:“你看,咱们最近的阵地距离这个高地不足一公里,挖地道应该不是什么难题……”
挖地道?
宋战津有点茫然,这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