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下午茶的饼干当猫粮好不好?”周尔襟却问到她写在信上的细节,“没有投资就想要收获,小婳怎么会这么贪心。”
“我哪里没有投入,我有给你很多礼物。”虞婳还努力集中精神辩解着,可是灼轻摩擦让人既痒又麻,还想抱着他,“我……给你准备了游乐园卡,还给你好多礼物,和我的信件。”
周尔襟眸色比外面只剩巨影的山色还漆黑:“早知道你这么想要,我早就来追你了,不用错过这么长的时间。”
他不在乎他是不是独特的那个,但在她情绪空荡的时候,他能明确即时补位都好。
如果从她成年的时候就立刻追她,他们现在会有机会在一起很久了,他不用仿佛永远站在她紧闭的一生之门前。
永远狂热又无助落寞。
天色已经逐渐不如刚开始时那样深不见底的黑,开始带一点墨蓝,轻色的蓝如烟一般从遥远海平面飘荡开来,五点多,已有晨色。
虞婳折腾得躺着不想动,周尔襟坐在她身边看她。
那眼神就像是他的爱意永远在最顶峰,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和现在与她亲密无间时都是一样的,已经无有再高的阈值,因为已经是他的全部,也永远不会低落。
周尔襟低声问她:“这次有疼吗?”
虞婳摇摇头:“只有刚开始有一点。”
“所以这次你比上次舒服一点,对吗?”周尔襟仔细问。
虞婳抿唇,脑袋陷进枕头里,有点没法仔细回答这种问题,但他是真的认真在意她的感受。
“……嗯。”
到现在身上的神经好像都是接连乱的电线一直在短路,触电的感觉遍布全身,周尔襟坐到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
虞婳完全没有上次之后时那种失落和胡思乱想,他一直安抚,那种爱意比做这件事本身更让人感觉到被爱。
她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周尔襟还抱着她。
看时间是十点多了。
她轻轻把他推醒:“你不是要去公司开会吗?”
周尔襟睁开眼,揉着眉心坐起来,低哑道:“定的下午两点。”
下楼吃早餐时,虞求兰看见他们两个下来,表情反而是有一丝温和的,只是虞婳抬头的时候,虞求兰脸色那丝毫温和又消失不见。
晚上周钦买了一束虞美人,说是带去虞家的新年花,但周钦自己心里清楚,这花到底是买给谁的。
他内心有些期待。
吃过晚饭,两家人三三两两在草坪上坐着,一直在聊天,他看向虞婳,虞婳在默默烧烤,旁边已经排列有序放了好几碟烤好的海鲜了,连烧痕感觉都是一模一样的。
周尔襟正回去拿调料。
周钦拿起一只虾穿着,坐在她对面,像只是为了来烤虾的,昳丽郁俊的脸在火光摇曳影子之中,他哪怕没说出口,都已经有些开心了。
他声音不高:“我一直不接电话不回消息,是因为那个时候觉得你经常无视我,但我觉得在你心里的确有一定分量,想让你急一急,那几年我都只有你一个女朋友。”
虞婳就像没听见一样,夜晚的风吹得她编好的头,逆着光,每根碎丝都如同自带昏黄耀眼光辉,轻薄的瓜子脸净白如清霜。
她忽然间呵笑了一声。
但那笑太轻,分不清是高兴还是轻嘲。
迟来太久的原因,原来只是要她急一急。
没有懂她那些不算特别明显的反应,反而觉得她是无视他。
知道这令人厌恶的原因,她只是保持着教养和风度,面对自己丈夫的弟弟,好像完全和他揭过这件事:
“没事了,去玩吧。”
她给烤串翻着面,不计较,不深入。
周钦大喜过望,以为她知道真相愿意原谅自己。
而周尔襟拿着缺少的调料走过来,现她被吹得有点缩肩膀,自然站在风来的方向,为虞婳挡着吹得她微凉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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