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里,住户们围成一圈商议事情。
易忠嗨坐在石凳中央,刘嗨忠和阎富贵分坐两边,三大爷齐聚,像是开了全院会议。
贾张氏一家站在旁边,众人的讨论都围绕她家展开。"何大清,你就这么点意思?拿这点钱打叫花子吗?”
贾张氏挥舞着一张毛的新币,家里因票证制和户口改革,生活很困难,尤其他们家只有一个城市户口,粮食定量特别紧张。
她常找易忠嗨帮忙向邻居筹钱。
今天正好借会议名义,想让大家捐些钱。
虽然大家都不富裕,但有易忠嗨带头,总能凑到一点。
然而,何大清刚放下毛钱就想走。
贾张氏抓住钱不放,因为何大清家生活优渥,大家都看在眼里,自然盯上了他们家。
只给毛就想走,贾张氏怎会同意?
何大清被贾张氏的话噎住,冷哼一声,抢回那张毛钱。"行,您觉得这点钱不够,那我们家就不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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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何大清并不在意所谓的面子,他对这类事情本就不怎么上心。
这次捐款是因为易忠嗨起的,他才象征性地捐了一毛钱。
贾张氏的话刚出口,他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是不是觉得他们家太富裕了?
何大清毫不客气,直接从贾张氏手里拿过那一毛钱,转身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贾张氏的表情瞬间凝固,嘴里嘟囔了几句。
她没想到何大清反应如此强烈,直接把钱收走,街坊邻居之间,难道连这点情面都不给吗?
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现在商品粮是按户口分配的,他们家只有一个城市户口,生活艰难,不得不精打细算。
而何大清一家全是城市户口,每月的定量粮食都吃不完,有能力的人当然应该多贡献一些。
贾张氏心里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觉得何大清小题大做。
她提高嗓门说道:“你怎么能这样?捐出去的钱哪有拿回来的道理?我这么说有什么不对?一毛钱对你家来说算什么?整个院子里哪家比我们家更困难?”
贾张氏一开口就是老套路,诉苦。
过去几次捐款,因为易忠嗨的帮助,他们贾家确实得到了不少好处。
之前几次因为何大清一家忙碌没参与,这次好不容易两人在家,贾张氏想多要点儿,这有什么错?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表情复杂,低声议论着。
普通工人们对于捐款多少有些顾虑,毕竟这个时代大家都过得不容易,谁家也不会随意挥霍。
在城里的工人阶级里,贾张氏一家的条件算不错。
尽管如此,若没有易忠嗨牵头,捐款活动未必总能顺利进行。
然而,何大清刚才的表现让众人感到震惊。
别看一毛钱不多,换成新币后依然挺值钱。
普通工人工资也就二三十块,还要养活全家,能存下钱不容易。
若家里有两个劳动力,生活会宽松许多,比如何大清,一人在工厂做厨师,另一人在街道办事处当委员,日子过得很自在。
但捐款这事可不同,嫌弃金额少,意思就变了。
察觉到周围人的异样目光,易忠嗨无奈的皱眉瞪了贾张氏一眼,像是对这个“猪队友”
感到失望。
他本以在四合院的威信,帮贾张氏起捐款不算难事。
这对外说是帮助困难家庭,也有政策支持,但别人愿不愿意捐是个人自由,你去催促还嫌少,就显得不妥了。
于是易忠嗨急忙向贾东旭使眼色。
贾东旭立刻反应过来,和秦怀茹一起走到贾张氏面前拉住她。"妈,何叔是出于好意,您不能这样说。”
“对啊妈,钱多少都是心意。”
听儿子和儿媳劝说,贾张氏脸色微变,似乎有点尴尬。"现在反倒是你们来教训我了?”
贾张氏依旧不肯认错,何大清在一旁冷哼道:“你们家并不像表面那么困难,一毛钱都不愿出。
现在白面一斤才一毛六,一毛钱能买一斤粗粮。
照你们的意思,是不是让大家吃糠咽菜,把钱都给你们贾家享受?真是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