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梦中的香格里拉……
孤单过年,乾翼的心神有三分想母亲,三分想林瑶瑟,三分寻陶希,只有一分落入杯中酒。
红狐见乾翼黯然销魂,于心不忍,就呦呦地叫乾翼,要一起去跳舞。
既来之,则乐之。乾翼与红狐过了石桥,融入丽城人的歌舞中。红狐跳舞,一学就会,再加上它的狐步创意,给大家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快乐。
舞尽情,歌尽欢,夜渐深,人渐散。
乾翼了无睡意,仍到泡吧喝酒。只身他乡何所事?对酒当歌且寻欢。
酒吧进来三男两女,都是疲惫的神态,他们把行李都放下,就催吃催喝,像是饿极。
乾翼正喝到半成醉,听到旁边的人在谈事。
“哎,仙泸湖去不成了。”长发女生说。
“现在没有人敢进去了,谁不怕蛇蛊啊。”短发女生说。
“传闻蛇蛊很美的,唱歌能迷死人,额前一缕金发。”一个男生接过话题,似对蛇蛊极为神往。
“嚯,死都不怕!”长发女生不屑于顾。
乾翼听他们说一缕金发,心生好奇,说:“同学,什麽是蛇蛊?”
男生说:“是一条美女蛇,在仙泸湖害死了好多人的妖精。”他猛见乾翼旁边的红狐媚笑着看,“呀”地一声叫,居然被吓着了。
“能说得详细点麽?”乾翼更为关切。
“你除非亲自去仙泸湖问当地的摩族人,我们也是道听途说的啦。”短发女生说,她有点不耐烦,想必是去不成仙泸湖,心生怨气的缘故。
“兄弟,传说蛇蛊是一个穿桃花霓裳的绝色美女,不久前在仙泸湖出现,害死了好多人。”另一名较沉稳的男人给乾翼解释。
乾翼哦了一下,不再深问,继续喝酒。红狐也跟着喝,一人一狐对饮,把旁边的几位看傻了,真是怪人。
夜深人静,乾翼半醉半醒,把红狐抱在怀里,回客栈。
进了房,乾翼倒在床上就睡,红狐摇摇头,努力支起醉体下床,俯身帮他脱鞋。
男人,没女人照顾就是不成样子。
红狐也是酒力不支,上床,扒在乾翼的胸口,打起小呼噜来。
人世间,如果没有梦想,就缺失了生命一半的乐趣。
乾翼在似睡非睡,似梦非梦,似醒非醒之中,看见一个美丽妩媚到极至的女孩子。她有着林瑶瑟的温婉神逸,有着陶希的自由任性,又有着蒙一苇的天然娇羞,她似乎是完美无瑕的。
乾翼眼前一亮,惊喜地问:“姑娘是?”
女孩子也不说话,坐在乾翼的身边,嘤嘤地哭起来。
乾翼很心疼,说:“不要哭,不要哭,谁欺负你了,我扁他。”
女孩子嗔道:“是你,你不疼惜人家。”
“不可能,我看到你就心生疼惜了。”
“真的?”女孩子笑起来,她胸前的一串红玛瑙项链一晃一悠的,甚是动人。她贴在乾翼的怀里,转而怨道:“你骗人,你心中没有我。”
乾翼抚摸着她的秀发,向下,摸她香颈上的项链,说:“看见你,心中就有你了。”
“唔唔,你心中还想着别人。”女孩子撒起娇来。
乾翼不再言语,猛地抱紧她,亲她的红唇。
女孩子含羞,转而迎合。
缠绵是对时间的浪漫消费。
稍微分开,乾翼悄悄地在她耳边说:“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女孩子羞涩却又妩媚地一笑:“哥哥,我是夭爻呀。”
“幺瑶?”乾翼心想起瑶瑟的名字来,问道,“是小幺的幺,瑶玉的瑶吧。”
“哼,哥哥心里在想谁呢?我是桃之夭夭的夭,爻变的爻。记住了吗?”
乾翼似乎明了,又联想起陶希名字,脱口而出,问道:“你也姓陶?”
“多情自是爱沾惹,哎,我就叫陶夭爻,遂了哥哥心愿吗?”
乾翼恍惚若有遇,感叹道:“你是我梦中人。”
女孩子低头含羞,却更加柔媚无骨。轻啓芳唇:“哥,人世间最浪漫的事是梦想成真。”
她紧贴在乾翼身上。乾翼狂野,乱了她的秀发,含住她玉珠般的耳垂。
“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