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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第1页)

昏迷

灯火渐暗,元宵夜的喧嚣慢慢平息下来。但街头巷尾依然弥漫着淡淡的硫磺味和烧焦的木料味道,一片狼藉。街边原本精美的花灯,此刻大多已化为残烬,焦黑的灯架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数十名京城守备军手持火把,神色警惕地巡逻着,将馀烬扑灭,检查是否有再度复燃的危险。火把的光芒映照着守备军严肃的面庞,更添几分紧张的气氛。一些受惊的百姓躲在屋内,身影在墙上瑟瑟发抖。有妇人紧紧搂着怀中的孩子,轻声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试图安慰孩子,可那颤抖的声音,却将她内心的恐惧暴露无遗。

马车内,羊角灯散发着微弱而不稳定的光,在车厢内投下摇晃的影子。柳梦蝶跪坐在鹤栖身旁,眼眶通红,泪水在里面打着转,随时都要滚落下来。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拂过鹤栖苍白的脸颊,声音哽咽,带着哭腔说道:“哥哥,大表姐会不会有事啊?都怪我贪玩,非要拉着大表姐出去,要是她……”说到此处,她再也说不下去,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鹤栖的衣襟上。

柳云山坐在一旁,看着妹妹满脸的自责与担忧,心中一阵揪痛。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将她搂入怀中,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妹妹莫要自责,这并非你的过错。大表姐吉人自有天相,必定会安然无恙。我已派人快马加鞭去请城中最好的医师,那医师妙手回春,定能治好栖表姐。”嘴上虽这样说着,可他的眉头却始终紧紧皱着,目光中满是凝重与担忧。他暗自思量,这看似寻常的元宵夜,竟生出如此变故,背後之人究竟有何目的?与柳家又是否有关联?此事若不查清楚,怕是日後家中也难有安宁之日。

雕花朱漆的马车在柳府门前缓缓停下,车轮碾过青石板的纹路,发出细碎的声响。柳云山心急如焚,衣襟上还沾着街市上的烟火气,他小心翼翼地将鹤栖抱起,生怕触碰到她腿上的伤处。

柳老夫人听闻动静,老夫人听闻动静,由丫鬟搀扶着匆匆赶来,银发未及簪稳,在夜风中轻轻晃动。她脸上满是焦急之色,眉头紧紧拧成“川”字,眼角的皱纹因担忧而更深,“这究竟是出了何事?”老夫人的声音微微颤抖,目光落在鹤栖苍白的面容上,满是惊惶。

“祖母,”柳云山微微喘着粗气,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今日上元佳节,街市上无端失火,火势迅猛,人群瞬间大乱。表姐在混乱之中受了伤,孙儿护持不力,还望祖母责罚。”他微微低头,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大夫人紧随其後,脚步匆匆,她神色凝重,衣襟上的盘花扣尚未系好,显然是仓促间赶来。“先别忙着说这些,”大夫人伸手轻轻按住柳云山的手臂,语气沉稳却难掩关切,“且把小七放下,李大夫已经请了,马上就到。”说着,她伸手轻轻整理鹤栖被风吹乱的发丝,指尖触到她额角的冷汗,心头又是一紧。

柳梦蝶快步跟到床榻边,她望着昏迷的鹤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不住滑落。“都怪我,”她哽咽着,声音带着哭腔,“若不是我贪玩,非要拉着大表姐出去,她也不会受伤……”

柳云山见状,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手掌宽厚而温暖,带着兄长的安抚。“莫要哭,”他轻声说道,“李大夫医术高明,定会有法子的。”然而,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鹤栖身上,眼神中满是难以掩饰的不安,眉头微微皱起,透露出内心的焦虑。

不多时,李大夫到了。只见他身着一袭洗得有些发白的灰布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青色布带,身形瘦小却透着一股干练。他走进房间,先是拱手向衆人行礼,动作不卑不亢,而後快步走到床榻边。

李大夫先是掀开鹤栖染血的裙摆,查看腿上的伤势,指尖轻轻触碰伤处周围,仔细观察伤口情况。而後,他手指搭上鹤栖的手腕,闭目凝神,细细查探脉象。

“状况如何?”老夫人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微微向前倾身,想要第一时间知晓鹤栖的情况。

良久,李大夫眉头渐渐舒展,语气沉稳地说道:“姑娘受了惊吓,腿上有些皮肉伤,加之体内旧疾因受惊而复发,故而晕倒。依老夫之见,先施针定神,再配合药物调理,应无大碍。”

说罢,他从药箱中取出银针,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手法娴熟,迅速而精准地刺入鹤栖头顶丶手腕等几个重要xue位。衆人屏气敛息,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烛火“噼啪”的燃烧声。

李大夫收起银针,走到桌边,铺开宣纸,提笔写下药方,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字迹苍劲有力,“按此方子熬药,”他一边写一边嘱咐,“每日一剂,早晚各一次,不可有误。另外,我再开些调理元气的药,需按时服用。”

侍女恭敬地接过方子,小跑着离去。

柳梦蝶眨了眨眼睛,眼中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望着李大夫,轻声问道:“李大夫,大表姐何时能醒转?”

“快则半个时辰,慢则一个时辰,”李大夫温和地说道,又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巧的青花瓷瓶,递给柳老夫人,“此物名为‘百草丸’,每日让大姑娘服下一颗,能定神醒脑,对元气恢复颇有奇效。”

不多时,李大夫到了。只见他身着一袭洗得有些发白的灰布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青色布带,身形瘦小却透着一股干练。他走进房间,先是拱手向衆人行礼,动作不卑不亢,而後快步走到床榻边。

李大夫先是掀开鹤栖染血的裙摆,查看腿上的伤势,指尖轻轻触碰伤处周围,仔细观察伤口情况。而後,他手指搭上鹤栖的手腕,闭目凝神,细细查探脉象。

老夫人的手微微发颤,向前半步急切问道:“李大夫,我家小七究竟怎样了?”

良久,李大夫眉头渐渐舒展,擡手示意老夫人宽心,语气沉稳地说道:“老夫人莫急,姑娘受了惊吓,腿上有些皮肉伤,加之体内旧疾因受惊而复发,故而晕倒。依老夫之见,先施针定神,再配合药物调理,应无大碍。”

说罢,他从药箱中取出银针,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手法娴熟,迅速而精准地刺入鹤栖头顶丶手腕等几个重要xue位。衆人屏气敛息,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烛火“噼啪”的燃烧声。

李大夫收起银针,走到桌边,铺开宣纸,提笔写下药方,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字迹苍劲有力,“按此方子熬药,”他一边写一边嘱咐,“每日一剂,早晚各一次,不可有误。另外,我再开些调理元气的药,需按时服用。”

侍女恭敬地接过方子,小跑着离去。

柳梦蝶眨了眨眼睛,眼中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望着李大夫,轻声问道:“李大夫,大表姐何时能醒转?”

“快则半个时辰,慢则一个时辰,”李大夫温和地说道,又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巧的青花瓷瓶,递给柳老夫人,“此物名为‘百草丸’,每日让大姑娘服下一颗,能定神醒脑,对元气恢复颇有奇效。”

“有劳李大夫了。”柳老夫人双手接过瓷瓶,声音里满是感激,眼角的皱纹因忧虑和感激更深了几分。

“老夫先告辞了。”李大夫拱手行礼,转身离去。

大夫人立刻吩咐身旁的丫鬟:“快去送送李大夫,路上仔细着些。”

“是!”丫鬟应声,小跑着跟了出去。

老夫人走到床榻前,手轻轻抚过鹤栖苍白的面容,喉间哽咽着喃喃道:“小七,你定要平安无事啊……”

柳云山和母亲将妹妹送回房间,安抚了一番後,又转身回到鹤栖的房间。他轻轻推开雕花木门,木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祖母……”

“云山,你回来了?”

柳云山在祖母身边坐下,柳老夫人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指尖摩挲着他的手背:“今日你护着梦蝶和小七,辛苦了。”她又看向床榻上的鹤栖,低声叹道:“小七这孩子自小身体就弱,这次又遭此变故,唉……都是咱们照顾不周啊。”

“祖母,表姐已然无事,您莫要忧心了,”他轻声安慰,“李大夫说无大碍,等她醒来,调养几日便好。”

“你父亲正在处理元宵节那事,”老夫人转身看向门外,夜色深沉,“我再陪小七一会儿,你也早些歇息吧,莫要累坏了身子。”

“祖母,我陪着您,孙儿不累,难得能陪您说说话。”

“也好……”柳老夫人轻叹一声,目光又落在鹤栖身上。

门外柳府的仆从和侍卫们脚步匆匆,夜色更深时,琴心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福了福身,轻声说道:“云山少爷丶老夫人,时辰不早了,回房歇息吧,这里由奴婢照料。”

老夫人缓缓站起身,紧紧握住琴心的手嘱咐道:“琴心,你多费心,好好照顾小七,她若有任何动静,即刻来唤我,哪怕是三更半夜也别耽搁。”

“奴婢明白,您放心,奴婢定当尽心!”

柳云山扶着老夫人,缓缓离开房间,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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