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宁白放到床上时,宁白目光温柔清润地看着他。
谢昼雪心念一动,忍不住再度擡他下巴,嗯了声:“只是这样?”
谢昼雪欲走,宁白扯住他的手,恋恋不舍说:“带我去洗澡,要不,你陪我在这里睡。”
谢昼雪不能忍受不洗澡上床。
“我去温泉,你也去?”
他坐下来,宁白手盼着他肩膀,眼神明亮:“那你先哄我睡觉。”
“要麽我醒了你陪我去温泉,要麽你不洗澡。”
谢昼雪拉他的手,到自己身上坐起,他感受着宁白身上的潮气,手碰他的嘴角:“可我还没救宁潜,你说怎麽办?”
宁白失落,“谢栖芜——”
谢昼雪喉结动了下,他手触到宁白的大腿内侧,捏了下:“很怕痛?”
宁白点头:“习惯了。”
谢昼雪碰宁白的手腕:“叫师尊。”
宁白感觉自己怎麽也叫出口,只好嗫嚅着嘴唇,“不,我叫你哥哥。”
“哥哥只有一个,谢栖芜也只有一个。”宁白头贴着谢昼雪的额头,他一口咬上谢昼雪的耳垂:“我宁白,当然只要你一个。”
谢昼雪惊觉身上人语气低沉,浑然不似个娇女儿。
只是,喜欢冲他撒娇,非常喜欢罢了。
谢昼雪挺受用,“好好好,我也只要你一个。”
“我与风陵台不是互利共生的关系……”谢昼雪垂眸,声音也变得低了,他的手伸到宁白亵裤之内,他触碰宁白腰部处滚烫的皮肤,贴着宁白耳畔说:“你受得住的,对吧?”
宁白手指紧紧攥着谢昼雪的前襟,他眼眶泛出泪花,眼角逐渐发红。
谢昼雪粗暴地玩弄宁白,“你招惹我了!”
“宁白,你招惹我了!”
谢昼雪声音越来越大,宁白攥住衣襟的手骨节越发发白。
他贴着谢昼雪,眼角的泪越发多,只好说:“我不,我不去死了,不去了。”
“我不去了……”宁白带着哭腔,“疼……”
谢昼雪低头,温柔地吻上宁白的眼角,声音近乎柔情似水:“心肝,哪里疼?”
“有我的心疼吗?”
宁白:“……我……”
谢昼雪偃旗息鼓,没继续惩戒身上的人。
他知道宁白身体很软,但没想到,他真的任他予取予求。
谢昼雪听到宁白的哭声,心中有种不自觉的愉悦感。
他心情好了点,又扶稳身上的人,分开他的膝盖,抱住他。
宁白委委屈屈,他真的感觉自己像破碎的娃娃,捏圆搓扁。
宁白很烦躁,“你要做就做,干嘛这麽多小动作?”
谢昼雪骤然压住他的唇,“不太控制得住自己,只好借点旁门左道。”
“……”宁白嘴被含着,谢昼雪吃他的嘴就像咬花瓣,简直无聊至死。
“我不是玩具——”
刚说完,谢昼雪咬他的嘴,“成婚後。”
宁白搞不懂谢昼雪莫须有的矜持,“你有病啊,就是个仪式,至于吗?”
谢昼雪紧紧抱着他的肩膀,低沉声音,他吻着宁白的耳朵,过了好久好久,他才说:“我只是怕你出危险,小时候唯一陪伴我的,是一只小狐狸,後来它被弄死了。原谅我粗鲁无礼的举止吧,我只喜欢这样抱着你。”
谢昼雪轻轻问:“难道不行吗?”
“嗯?”
宁白别扭:“我,我是个男人……”
“你,你……你……”宁白想下来,“你松开我……”
谢昼雪也知道自己这习惯不好。
“我父亲不要我,我母亲不要我,我被所有人抛弃,”谢昼雪苦兮兮说:“我连保暖的东西都没有,你跟我两情相悦,我抱抱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