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招我!”
宁白锤谢昼雪肩膀,谢昼雪真把人放了,他摸自己的鼻尖,“你也不是无欲无求啊……”
“……”宁白愤怒:“你当真无耻!”
谢昼雪:“你这样的人啊。”
宁白站立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摆,他踹谢昼雪一脚,骂他:“去洗澡!”
谢昼雪瞧他,面带春色,明显疼爱过後更加讨喜了。
居然是自己心爱的“妻子”。
他笑了笑,站起身:“你要叫我夫君。”
宁白:“……”
“夫人,我去洗澡了。”
宁白拨了下自己额间的冷汗,摆摆手,“去吧。”
不惹谢昼雪生气是不可能的,他好像一直都生气。
“谢栖芜,”宁白站到门口:“我们一定会成亲,我向你保证。”
谢昼雪:“你一直有事瞒着我。”
宁白:“我想跟你成亲了,我想当你的徒弟,想跟你回天琅北域。”
“我死了再复活是意料之外,我没想过会跟你直接在一起,”宁白说:“在一起了,我就不放手。”
“你要是欢喜的话,去树底下的叶子里把字条给我捡过来。”
“你不许动云寒江,也不许动其他人!”
宁白愤怒:“你这个贼人!”
谢昼雪走到门口,停住。
宁白死命一拽他的头发:“又窥探我!你想死,是不是!”
谢昼雪吃痛,“疼——”
宁白松开手,“滚吧。”
谢昼雪好奇,转首倾身凑近他,逼问:“明月夜——”
宁白亲他侧脸,“姜令柯——”
谢昼雪理亏,没话讲了。
他放下心肝,走时一步三头望,随後说:“一起去——”
“我讨厌萧长风,我讨厌萧华容,我讨厌谢凛叠——”谢昼雪大言不惭:“我知道你困,我也困。”
宁白想了想,却还是换上衣服去了。
谢昼雪又说:“我去找谢兰因。”
宁白:“谢栖芜?”
谢昼雪:“哦,我今天不回来睡。”
宁白冷哼:“随便你。”
宁白困困的,心中却很精神。
云寒江仍然伫立原地,他朝宁白颔首:“这是秦淮山与大净山交界的地图。”
他弯腰,双手将字条奉上:“这是,萧愉婉的亲笔信。”
“当年宁暄和有个妻子叫萧愉婉,她定是知道我父亲死亡真相的。”宁白道:“哪怕就只是正常死亡,我也想听在场人说的话,可惜沧溟宗的这些个王八,个个守口如瓶,没一句真话,亏我父亲提携他们,反倒是要杀我?”
宁白冷笑:“好大的威风气派——”
“不过,宁家,与我无缘。”宁白低头:“倒是羡慕当女儿的日子。”
云寒江道:“城主,您的金丹——”
宁白:“无所谓了。”
“我的金丹,”宁白笑笑:“你猜?”
宁白当晚赶赴萧长风与萧祈的盛宴,他想,必须除掉对谢昼雪不利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