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和拂袖而去!
谢昼雪全程旁观宁白说话,他立在原地,迟迟没有开口。
有的人一回来,就是定海神针。
这毋庸置疑。
狼子野心?就算是有,又如何?
他宁白,难道不是也一开始图他美色,长得好看?
彼此欲望熏心,又如何了?
他倒是觉得严肃的宁静和跟谢织花搞到一块,非常令人意外。
宁静和可是古板严厉,循规蹈矩的代名词。
居然……
谢昼雪露出难言的神情。
此时此刻,宁白却像是醺然欲醉,他的一双腕子搭在谢昼雪的肩膀,语气含糊又娇憨:“做吗,哥哥?”
谢昼雪凝视着宁白。
矜贵如寒梅的人正向他求欢,渴望他的爱抚。
昨日就像是一场疯狂旖旎的梦,他碰他湿淋淋腿心,无尽目光纠缠的痴望里,他热烈地拥抱他。宁白眼前落下滚滚热泪,烫灼他的心。
这个人,好爱哭好爱哭,手无助地攀附他,不住地求他。
他的第一个吻,是他。
他的第一次,也是他。
但宁白的那股哀伤是什麽,他永远将不得而知。
他应该是很想做的,可是没有,他的心只有酸淋淋的胀痛。
是爱吗?
或许是。
他从未否认对宁白的喜欢,但因为被他偏爱,所以没有感觉到什麽是爱吗?
谢昼雪吻他眉心:“不做,我带你去大厅,我来帮你处理这些事。”
宁白眼神清明,他摸到谢昼雪的腰腹,去触碰着,所谓绝对领域。
谢昼雪声音低哑,“别碰了,天诛之劫我比你更关心,如果你想看我死了,那你就继续摸,摸到你满意为止。”
宁白痛苦万分。
昨夜,他并拢膝盖,谢昼雪扯着他的脚踝,硬生生分开。
没有更温柔的前奏,只有手段的强硬。
可他没有觉得减少半分焦虑,他仍然是大神官继承人;他仍然,要继承父亲的遗志;他仍然,毫无自由。
他被他掌腰,捏下巴,观察着自己的心跳。
谢昼雪极端强势,无论他如何哭,如何喊,如何逃离。
他只有一个方式:嘴上温柔地亲他,手却不容许他後退半寸。
他逼着他臣服,喊他哥哥,叫他师尊。
他的语气是那麽柔和。
可他却感觉,触不到谢昼雪的灵魂。
宁白记得,起先,他的声音一直很僵硬,谢昼雪抚着他的眉毛,他去抓他的头发,想去减缓过去没有入大乘境……没有完成父亲希冀的痛苦时,他被谢昼雪扣着肩膀,弄到发软。
谢昼雪,只顾自己先舒服的。
到底过去了多久的时辰,他已经忘了。
只是灭顶的眩晕来时,宁白骂谢昼雪:“你饶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