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被欺负狠的模样。
他哭了,他真的哭了。
心底隐藏的恶念被满足,却贪婪地想要更多,想看他泣出更多的泪。
北溯颇为满意地点头,欣赏了好一会,笑得漫不经心:“道君哭什么,一会就好了。”
男人根本不会再相信她的话,颤动的身子刚平静下来,下一波又至。
衣衫散落,这朵莲花被剥开外侧花瓣,显露鲜嫩花蕊。
身体俯下,咬上另一处。
力气似乎有些大,男人闷哼一声,身子再次颤动,但这次北溯从他的声音里听出几分异样,压抑着的,不想被人发现这声闷哼下,掩藏的其他东西。
比如,情动。
虽然她靠得不是很近,但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松了口,诧异道:“道君不是莲么,也会有情欲?”
男人难以启齿,额间青筋根根分明,显然忍耐到极点。
北溯还是觉得缺了些什么,自己想要在他身上得到方反馈,他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
直到现在,他已经情动,却没有求她帮忙,也未曾说一句痛。
怎么就是折不断这朵莲花呢。
他真就那么高洁,什么都能忍住,能坚持到底不打破原则?
她不信。
这次,她非要逼得他失态,非要在他口中听到那句话。
她稍稍往后移了些,沉下的同时,神魂之力毫无保留地全都涌入他丹田内,这一次终于没有阻碍。
“啪嗒……”
晶莹的水液滴上花蕊,浸透盛开的莲花。
交融的极致之感同时反馈给两人,北溯差点没撑住倒下,忍了许久才呼出口气。低头一看,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那双眼朦胧失焦,水雾盈满,像是在看她,又似乎不是。
喉结滚动,薄唇微张,被她咬得通红。
北溯只看了一眼,俯身盖上去。
神魂之力在丹田内来回运转,加大火候,催化融合,将鳞舞的能量更好地融合。
神魂交融带给北溯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给成镜的,却是灼烧与快意的双重折磨。
理智上为这种感觉感到耻辱,可身体却没法阻止。
他抬眸望着那轮皓月,极力保持清醒,计算还有多久子时才会到来。
北溯发现他不专心,咬了一下他,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回来,见他眸间的水光,不解:“我欺负你了吗?怎的还要哭?”
成镜怒目,只是那染上情欲的双眸做出什么情绪,都叫人觉得他是在勾引。
直到被北溯使坏地加重力道,他猛然仰起脖颈,双手捏紧,低哑的闷哼炸开,再也控制不住。
北溯这才满意,瞧着他这副样子,处处都是潋滟之色,与那个在道宗弟子面前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他,判若两人。
谁能想到,受万人敬仰,一身正气,高洁无双的道君,也有情难自禁的时候。
无人敢折圣洁的金莲,她偏要折。
感知到他丹田渐渐趋于平稳,北溯恶念又起。
她俯身贴近他耳畔,低声道:“道君,现在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成镜登时去看自己的腹部,身子被压着,只看到女子纤长的脖颈,线条优美的锁骨。她身上衣衫完好,而自己却衣不蔽体。
被羞辱的极致愤恨涌上,他当即偏头,不再看,额间青筋抽动,呼吸急促。
北溯很喜欢他这副屈辱又没法反抗的模样,要不是现在有正事,她还想多玩一会。
感知到男人体温逐渐降下来,最后一次探查鳞舞与他的丹田融合得如何。原本只为身体主人而运转的丹田,内里浮着一颗极小的圆球,黑色的,很安静。
北溯感受良久,那颗圆球便是鳞舞所有能量凝聚的,在这丹田内蕴养一个多月,便可成型,降世。
一个多月见不到鳞舞,想想觉得时间有些长。
没有它唠叨,都有些无聊。
不过现在有人陪她,虽说他没有鳞舞那般顺她的心意,但在别的方面,倒是挺有趣的。
尤其是,刚刚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男人哭。
一哭,她就想更凶狠地欺负他。
北溯抬眼看向窗外,这里虽是识海,但她是按照外界时间设置的,此刻圆月正高悬,还是夜晚。
算起来,应该是过去很长时间了。
她正要起身,收回神魂,刚动了一下,人忽然被按下。
力道大得根本没留手,整个人直直撞上去,被撑得神魂动荡,头皮发麻,一股比方才更盛的极致之感冲上来,酥麻了身子,久久未能反应过来。
与此同时耳畔响起男人难捱的哼声,身子仍旧被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