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辛苦他了。
她在原地看他边躲边动用灵海内储存的灵力来困她。
一朵朵莲花冲击过来,几次都没能击中她,使用的几招根本没有杀伤力。北溯轻松躲开,总觉得他没出全力,连上次能吞没凤鸣秘术的莲花都没使出来,他是在顾忌着什么吗?
北溯也没什么心思陪他玩,这几日连续输送神魂之力催化,自己身体都弄得吃不消,直接做完,早点结束。
待她解决了那几个老不死的,对他还有兴致的话,再回来看看他。
她抬手接住一朵莲花,捏碎,下一秒出现在成镜面前,动作快得他手中刚凝出莲花,就被她捏碎,握住掌心。
北溯握住他双手,神魂之力灌入,压制着他无法再攻击,随后将他双臂反剪到身后,稍一用力,将人压倒。
灵海察觉到主人倒下,立刻生出朵朵莲花接住他。
背后是柔软的花瓣,身前是她带着馨香的身躯。
成镜有一瞬间恍惚,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为达目的而故意引她上钩,这与邪派做法有何异?
但很快扑面而来的酥麻夺走他的理智,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才能想起来自己本来的目的。
他要借这次机会,找到进入她过往梦境的钥匙,再次进入梦境,找到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只是片刻地想到这,身体忽然难以压抑,女子不满的声音响在耳畔。
“你不专心。”
北溯惩罚性地按住他胸膛,掌心按压,不出意外看到他在忍耐压制,忽然就来了兴致,想看他在自己手中失控。
两指捏合,稍微一动,再松开。她动了动手,思考自己应该如何去做效果才更好。
一直盯着他的脸看,等他露出一丝失控难捱的表情。令她冲动地再次之前的动作,换了指缝,他居然不躲。
北溯玩上了瘾,换了一边继续,还没碰上去,就听到男人难捱的声音,语调旋转好几个度,那声音谁听了都会血脉喷张。
“嗯……你——”
北溯没觉得自己有做什么,但他确实反应太大。
她试探了一下,去看他。
男人情难自控,眼神迷离,唇瓣微微翕动,双臂被禁锢着,什么都做不了,没法推开她,自己被折磨得分外痛苦还被她压住,已经被刺激得话都说不出来。
张开的唇也只是发出几声不成调的喘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唔?”北溯不解,她还没开始灌输神魂之力,他反应就这么大了?
她动了动手臂,胳膊肘碰到一处冰凉又火热,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方才换边时,压到已经被她玩得异常绯红的胸膛。
难怪他会发出这种声音。
“唔……”北溯笑了:“所以碰你这里,你会很舒——”
她的唇被堵住,男人不想她说出令他羞愤难当的话,又没法伸手捂住她的唇,情急之下只能用力仰起上半身,用自己来堵住她的话。
他以为自己这么做,便不会听见那些污言秽语,方要退离,刚分开,一只手按住脑后,被迫再次碰上去。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唇齿相接的瞬间,她神魂之力渡入,没有任何收敛地肆虐他,一手往下,轻碰他腹部,能明显感知到他的神魂颤抖,下意识要远离她,但这不可能。
北溯在想,若是将两次催化合并为一,他是否能受得住自己,他已经恢复到无妄境,应该不至于承受不住爆体而亡。
但她不能赌。
别的她可以赌,但鳞舞不行。
神魂相融确实能给人带来极大的欢愉,但他们其实都不知道真正的用途,更没有掌握其中奥妙。
一个只为借用这种方式灌输力量,一个被动带着,感觉到的精神愉悦也只是冰山一角。
他被迫张开口,承受她灌进来的一切力量。但有什么东西在快速吸收她灌输进来的力量,一被吸收走,脑中自己冒出一个声音,还想要她的力量。
本就被她灌输得胃口增大,灌进来的力量还没被捂热就被吸走,根本满足不了他。
于是他开始主动吸取。
北溯刚要退开些许查看他的情况,下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舔过,她忘了退开,见她没有生气,再次贴上来。
很软很软,口感很像她之前咬过的莲花花瓣,但比花瓣还要软。
北溯越发觉得不对劲,按住他双肩分开些距离,垂眸看过去。
神魂与身体连接,同步反馈身体情况。
男人仰着头,墨发散入花中,他的肤色不是与莲花那样一般的白,泛上了粉,稍微一掐,颜色更深。不知是因为被掐的,还是别的引起的。
眼帘没什么力气地半阖,长睫颤得很快,想一手按上去,叫他别颤。
北溯按上去了,甚至遮住他双眼,只看他下半张脸。
她忽然想蒙上这双眼,如此,似乎能看到他真实反应,没有刻意压制,全是真实流露。
暂停渡入神魂之力的这短暂时间,他先是难以抑制交融带来的快意,理智渐渐回笼,将其压制下去,挣脱束缚,推开她,莲花半合,遮住他身体,却没有远离。
北溯没有阻止他,只盯着他还未褪去的潋滟之色,看他匆忙偏开头,仔细看,能发现他又抿紧了唇。
这朵莲花真不是一般纯情,都已经有过那么多回,每次都会回到这副被欺负还什么都不懂的模样,每次的反应都很生涩,这要是她在被封印前遇到,必然会好好欺负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