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对上她笑着的眼眸。
“道君继续,不用管我。”
成镜没办法继续,他下了莲台,将莲台收回体内,随后习惯性地褪下外袍,等只剩下里面那件薄衫时,立刻清醒。
中衣拿在手里,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他习惯了只穿一件薄衫休息,但现在寝殿内多了一个人,这么做,如入蛇口。
迎着女子调笑的目光,他将衣衫放好,走到床边,开口说:“夜深,该休息了。”
北溯让开道,没有先躺下,便是要让他睡里侧,但成镜不愿。
“我歇在外侧。”
他等她先躺下,她却不想睡在里头,僵持着谁也没躺下。
成镜欲言又止,想起昨晚难得休息得好,她没有再对他做些什么,主动退让,往里躺。
北溯这才满意,在外侧躺下,与昨晚一样,侧着身子,手伸进他衣衫里,摸着他光滑的腰侧,闭上眼。
成镜却因她这一动作神经紧绷,她的掌心温凉,明明不热,被她触碰的地方却像火烧一样。
他以为自己能忍住,煎熬片刻后,还是开了口:“拿走你的手。”
但她没有回应,她好像睡着了,手一动不动放在那。
成镜也不知她这是什么特殊癖好,想拿走她的手,刚碰上去,她忽然说话:“不想睡,我们做点别的。”
北溯睁开眼,绿瞳盯着他:“比如,我吸收你身上的邪气,让你再吐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