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是我疏忽了。”解自熙要扯下最後的寸缕,梅清雪制止住,说,“下拉些就好了。”
“好。”
完整的红梅图露出来,梅清雪看着,移不开眼睛。
解自熙询问道:“好看吗?”
“很漂亮。。。。。。”看了红梅图,很难不会注意到图下的地方,梅清雪不合时宜地想,他的臀部好翘,“你为何要刺?”
“当时以为这辈子与夫人无缘,遂给自己留个念想,便选了这片唯一的好皮。”
梅清雪:“疼不疼?”
“刺的时候没感觉到疼,就是绝望。”
“要不要摸一摸?”解自熙提议道。
梅清雪伸出手轻轻抚摸刺青,解自熙感受那柔软的指尖,後背被刺激出鸡皮疙瘩,他吸了一口凉气,眼圈发红,目光逐渐迷离,舒服地享受妻子的爱抚。
夜色迷离,烛火寂灭。
梅清雪喘着气累瘫在解自熙怀里,披散的头发汗津津的。
“夫人就体力不支了?”解自熙调侃道。
梅清雪目光羞愤,狠狠掐他,今夜她所有脸面和羞耻心全被解自熙作没了。
解自熙给她顺气:“夫人好没用,婚後我得多带夫人锻炼,不然我们之间的夫妻生活委实堪忧。”
“解自熙!”梅清雪用最後的力气斥声。
回应她的是解自熙蓦然的使劲。
解自熙的嘴巴里时不时蹦出情浓的表白:“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我爱你。”
“不要离开我——”
这一夜注定漫长,被翻红浪,共赴巫山。
新婚的年轻郎君体力充沛,不知休止,有使不完的力气,将他的妻子折磨得神志不清。
深夜叫水,解自熙细致地帮昏睡过去的妻子清洗身子,眼尾捎有馀韵的猩红,目及她疲惫的脸,他後知後觉愧疚,怪他把人撞碎了。
“对不住。。。。。。”
解自熙不断说着抱歉。
待自己洗涤後,他就拥着心爱的妻子,与之十指交扣沉沉睡去。
。
翌日醒来,梅清雪看着自己满身的红印和齿痕闭了闭眼睛,这还怎麽出去见人?
解自熙支着下巴振振有词:“为何不能出去见人?”
梅清雪:“你给我出去!”
末了梅清雪用了小半盒子的粉才勉强遮住脖颈上的印子,可以出门见人。
解自熙父母双亡,忠武侯也不在京城,是以他们是要去和梅父梅母敬茶。
出院前,解自熙将一串钥匙交给梅清雪。
梅清雪没看他的眼睛,她看了会出事,脑子里不受控制浮现昨夜洞房让人面红耳赤丶心跳加速的激烈。
“这是钥匙?”
解自熙:“昨儿就该给你的,一时忘了。”
解自熙不会无缘无故送东西,这钥匙定有重要意义,梅清雪郑重收下了,“是你父母留给你的?”
“不是,是我留给你的。”解自熙故作神秘道。
由于时辰实在太晚,梅父已经去上值了,最後只同梅母敬茶。
碰到梅敏,她眼尖发觉梅清雪脖颈上的异样,刚要说什麽,梅清雪已经找借口离开。
梅敏一头雾水:“喂,解大哥,你是不是欺负我母亲了?”
解自熙意味深长摸摸下巴,笑笑:“应该算吧。”
梅敏顿时气愤:“你刚和母亲成亲就欺负她?你!你丶你也太混蛋了,你当初是怎麽答应我的?”
解自熙:“我去找你母亲了。”
说罢,解自熙一溜烟离开了,留下气得跺脚的梅敏。
梅敏愤愤不平去找梅舒,说清情况後,梅敏看到兄长表情怪异,她让他和她一起去教训解自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