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修的话,厂子怎麽办?
至于之前那个蠢货厂长盯上的那批机器,马副县长都被逗笑了,他到底有多大的脸啊?那是省里一条生産线,凭什麽要给他们县?他们拿什麽去争?
那脸皮厚的真不是一点两点!
大家虽然发愁,可这事情也不是三五天能解决的,日子还得照常过。
这不,今天下午的时候市里就来了消息,说是他们县有位同志揭发了一个重大骗局,维护了人民财産安全,减少损失上百万。
他们都吓死了好吗?
上百万?县里财政现在十来万都拿不出来,上百万是啥情况啊?
因为是涉及到诈骗的事情,所以楼副局长去找了他儿子楼宇,没得到准确的答案,但是知道了是姚新泉干的,几人这才坐在一起讨论这个事情。
“我记得小姚跟她对象小师两人都在今年县级先进个人的评选里面,这件事也能参考一下”,石副县长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也别觉得人家年轻,或者说是人家小两口都选上了就非得拽下来一个才行。”
黄县长笑眯眯地喝着茶点头,“小同志表现得都挺好是吧?”
石副县长点头,“小姚她之前几次都在帮着救助牲畜,像是上次污染,她就帮着救了不少牲畜,还有更早之前,有一次布病也是她及时发现的。这次更是冒着大雨帮着去救助牲畜,她又没有公职,至于说咱们政府事後给的补贴,可据我所知,她自己还往里贴了不少药材呢!”
“至于小师的话,暴雨那天,他一个人下山通知救援队去营救,又帮着把人擡下来,来回这麽几趟,那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的!”
“救援队的人也报了集体的荣誉,他拿到个人的我觉得实至名归”,见黄县长点头,他又接着道,“还有他哥那个公司,去年一整年给咱们省捐了不少路,不过人家没刻意扬名,低调。那几天暴雨又是捐救生衣又是捐救生艇的,还有那货车也免费给咱们用,人家低调,但是咱们不能不记着这些恩啊!”
衆人点头,楼副局长心里还挺高兴的,他本来还在想,自己该怎麽为姚新泉争取比较好,毕竟他们都不是一个口子上的,贸然开口容易让人多想。
再说了,他看了一眼局长,这位要是见自己帮着说话,还不知道会不会跳出来反对呢!
就像楼宇,他最开始也想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但留在县里的话,这位主儿还不知道要怎麽使绊子。所以他只能舔着老脸求了老朋友把孩子分配到了市里。
唉,烦人得要命!
这事儿没抽调县里的公安,他们现在也不好去瞎打听,所以几人最後拍板的结果就是,县里的申报正常评,并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两人都能评上。
姚新泉那个再往市里去报一下,搞不好也能评上,那不也是给他们县里长脸?
姚新泉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第二天起来後她也没忙别的,去联系了收割机回来打算收割一茬的苜蓿。
其实正常来说青贮苜蓿大概六月中或者六月底就能收割了,但今年不是前一阵子因为那河的原因导致没能浇水有点干。後来又下了场暴雨,因为他们及时过去清了积水,倒不至于说都糟蹋了,但到底还是影响了生长。
所以她跟师月江商量了稍微晚两天再收割。
青贮窖早就挖好了,是专门去村里雇人提前过来挖的,村里人不会挖,她也没挖过,都是摸索着来。
她联系了之前提供种子的那位同志,问了他该怎麽收割跟青贮。
按对方的意思是说国外其实已经有专门做青贮的机械了,但是国内目前还没有这个条件,所以压实的话还是得靠拖拉机。
如果实在没条件的话,人工踩也成。姚新泉想了想还是雇拖拉机吧,这麽多苜蓿,人得踩到哪辈子去?
收割机收了一上午把苜蓿收割完,留了6厘米左右的茬子,等着之後再发一茬。
让师傅把苜蓿都摊开晾晒後,姚新泉给人结了钱把人送走。
回去记了账,姚新泉看着账本长长叹了口气,还是得养点儿羯羊啊!
现在购入的话,育肥三个月左右,九月底十月这样卖掉,然後再买一批回来,到年前卖掉,虽然忙了点也会辛苦一些,但是今年应该能过个肥年。
如果不想点赚钱的办法的话,除了卖牛羊,目前最近的能回款的地方就是鸭子了,但家里总共大大小小加起来鸭子有190只左右,公的有85只,还得留一些自己吃,就算卖也卖不了多少。
现在数量太少了,她就算想打出名头卖上价格也难,这得等规模扩大之後再说。
当然了,也得等她自己先吃上鸭子肉尝尝怎麽样再说。
今年养的数量不算太多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她担心养不出太多风味,如果只是普通鸭子或者普通品质的话,那就少留一点,少养一点自家吃吃拉倒,但她希望从她牧场里出去的东西都能为人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