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做时求他关灯,他不肯,偏要看她羞怯得掉眼泪,要她看着自己怎么弄她。
现在想他开灯,他也不肯,反而说这样的话刺激她。他这人,怎么那么混?
视野内只有些许光亮,但不足以看清眼前的一切。
谢青缦不知道叶延生是什么神情,只知道他还在她身上作乱,话说得也浪荡不堪,“今晚就在这里…你好不好?”
她的呼吸都窒住了。
明知他是在开玩笑,因为他要是玩真的,一时半刻根本结束不了。
而且她今天穿的晚礼裙太繁复,不太方便。但她那里还是不可抑制地湿。
“你别这样,叶延生。外面还有人唔。”谢青缦的手抵着叶延生的肩膀。
想推拒,想违逆,可话说了一半,就被他捏着脸颊掐断了。
他的虎口就卡在她唇边。
叶延生掐着她的脸颊,微微一抬,低沉的嗓音懒洋洋的,有种坏坏的感觉,“霍小姐又忘了,你不该直呼我的名字。”
谢青缦说不出话来,只是由着他摆弄。
而叶延生,似乎真玩上瘾了。松开她脸颊的下一刻,他就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沙发的方向,撂下。
一阵天旋地转。
谢青缦摔在沙发上,还没爬起来,就觉得一道阴影落下。
叶延生的虎口卡着她脚踝,朝自己的方向一拽,膝盖抵在她那里磨了下。
他的语气里,勾着点儿不正经的慵懒:
“你该跟我叫什么?”
谢青缦没压住那声轻吟,眼底都起了一层雾气,她顺着他的引导,微喘着唤了他一声:“叶少。”
眼泪几乎要掉出来,声音也在颤。
可没得到回应。她只能闭着眼睛,又轻声唤了他一遍:“叶少。”
“真乖。”
叶延生勾了下唇,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抚过她的脸颊。
“霍小姐,你知不知道,你长得很像我喜欢的人?”他感觉得到她正在自己手底一阵战栗,“不知道做的时候像不像。”
谢青缦只觉叶延生的变态程度,再次刷新她的认知。
她没公开关系,也只是像地下情。
他这直接弄成和她偷情。
但禁忌的称呼和背德的关系,会给人一种异样的快意。她一边在心底冷笑着想骂他,一边又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你就不怕被她发现?”
“这里没有别人,我怎么弄你,都没人知道。她更不会。”像是故意,叶延生的动作还在继续,甚至更加恶劣,“玩玩而已,只要我想,她永远不会知道你的存在。”
他握住了她的脖颈,一瞬的收拢,又松开,语气温和地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霍小姐不能把自己藏好,那我可以帮帮你,把你关起来,锁在床上。”
谢青缦也没挣脱他的意思,反倒很轻易就代入了他所设的情境中。
“那叶少是想让我当你的情人,还是她的替身,一个供你消遣的替代品?”
其实很厌憎替身的戏码。
但说着玩嘛,不能太较真儿。
“可我不一定像她,”她语气极缓,反唇相讥,“我要是她,知道你这么过分,一定拉着你下地狱。”
头顶落下一声低笑,像是在挑衅她,笑她不自量力: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其实你不像她也没关系,反正时间还长,我们可以慢慢熟悉,”他听到了她微促的呼吸,在她耳边嗓音低沉,“今晚就把你…成我想要的样子,好不好?”
谢青缦被他一句话刺激得不行。
能感觉到他的手已经碰到了晚礼裙,似乎有撕毁的意思,她心底警钟大鸣。
开玩笑。
刚才肯陪他玩儿,那是因为觉得他会有所顾忌,再怎么样也会点到为止。
现在想想,他又需要顾忌谁?满场的名流富豪,在京圈权贵子弟来看,都是同样的微渺,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再由着他继续,就不好收场了。
“叶延生。”谢青缦终于忍不住叫停。
“我不是故意在外人面前,隐瞒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并不想。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回去再继续,随便你怎么弄,只是现在不可以。”
谢青缦说着,去按他的手,只是掌心尺寸有差异,她力气又太小,制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