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光阴,对凡人而言是漫长的岁月,对十里海的潮起潮落而言,却不过是弹指一瞬间。荒岛依旧,洞穴依旧。
此刻,这幽深的洞穴中,正上演着一幕极度淫靡的景象。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混合着腥甜骚气与香甜奶香的淫靡味道。
陈凡月赤条条地瘫软在一块被磨得光滑的石台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雪白的大腿根部,晶莹的淫水正顺着皮肤的纹理缓缓流下,汇聚在石台上,形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洼。
她那对硕大到不成比例的巨乳无力地瘫在胸前,涨大的乳头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滴下点点乳白色的汁液,与身下的淫水混在一起。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眼翻白,只看得见眼白,瞳孔已经缩成了针尖大小,完全失去了焦距。
饱满的红唇微张,一截粉嫩的舌头软软地耷拉在唇外,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亮口水丝,这副被快感彻底摧毁的丑态,若是被外人看到,定会以为她是个刚刚被几十个壮汉轮奸至死的淫娃荡妇。
这场仅仅依靠自身功法运转而引的剧烈高潮,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甚至让她的神智都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炷香,也许是一个时辰。
陈凡月喉咙里出一声无意识的、满足又痛苦的呻吟,涣散的眼神终于重新聚焦。
她感觉到子宫深处,那颗因为灵力耗尽而沉寂的金丹,此刻正缓缓地回转起来,一股股精纯的灵力如同涓涓细流,重新流淌回她干涸的四肢百骸。
力气,终于回来了。
她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出一声夹杂着自嘲与无奈的苦笑。
她试图坐起来,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
最终,她只能像一条刚刚被人肏干了的母狗一般,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然后屈起膝盖,四肢着地,狼狈地想要爬下石台。
这个动作让她那肥硕丰满得夸张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之间,那道被淫水濡湿的深邃股沟显得格外惹眼。
而就在她腰腹收紧,准备移动身体的瞬间,那早已被淫水浸透的骚穴猛地一缩,又一股温热的液体“噗嗤”一声,不受控制地从穴口喷射出来,在地上溅开一朵小小的水花。
“呵……”陈凡月看着身下又多出的一滩水渍,再次苦笑起来。
这种羞耻的场景,在这五年日复一日的修行中,早已成了家常便饭,她甚至已经麻木了。
自从她稳固了结丹初期的修为后,《春水功》对她身体的影响便愈恐怖。
她的身体变得比最放荡的妓女还要敏感,修炼时,灵力在经脉中每一次周天运转,都像是在用最粗糙的肉棒狠狠地摩擦她的神魂与肉体,让她无时无刻不处在濒临高潮的边缘。
往往一个功法运转下来,她就要经历数次这样毁灭性的高潮喷水,每一次都会带走她大量的体力,让她虚脱不堪。
但与之相对的,是她神识的疯狂增长。
她不知道的是,以她目前结丹初期的修为,神识的覆盖范围和强度,已经远远过了同阶修士,甚至足以媲美那些结丹中期乃至后期的老怪物。
这是她用尊严与肉体换来的力量。
她摇摇晃晃地爬到洞穴一角的水潭边,浑浊的水面倒映出她如今这副连自己都觉得下贱的骚浪模样。
五年的时间,在《乳水决》和《交合欢》的共同催化下,她的身体生了更加惊人的改变。
她的身形轮廓愈夸张,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与硕大无朋的巨乳肥臀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仿佛一个精雕细琢的淫荡肉器。
那对奶子,比五年前更加硕大、更加沉重,此刻哪怕只是站着,都沉甸甸地垂到了她的腰际,走动时更是会带起骇人的肉浪。
乳晕的颜色也变成了深沉的褐色,上面遍布着敏感的颗粒。
而最惊人的是那两颗熟透了的葡萄般的乳头,顶端的乳孔已经肉眼可见地变大了,像是细密的筛子,时刻准备着喷射出香甜的奶水。
她甚至不用怀疑,如今只要有人轻轻一吸,那乳汁便会如泉涌般喷涌而出。
更让她无奈的是,她身上开始散出一种奇特的幽香,这香味与她乳房散的甜腻奶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能让任何雄性生物狂的催情气息。
她曾试过用各种法术遮掩,但都无济于事。
这香味仿佛已经刻入了她的骨髓,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真正做到了“乳飘十里”。
陈凡月将双手浸入冰凉的水潭,试图洗去身上那股怎么也洗不掉的淫靡气息,以及高潮过后身体深处的空虚感。
水面晃动着她那张疲惫却依旧艳丽的脸庞,以及那对硕大到几乎占据了她半个胸膛的巨乳。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右乳上那颗红肿紫的乳头上。
五年的《乳水决》修炼,让她的乳房不仅仅是变大,更是在内部生了质的变化。
乳腺变得异常达,乳孔也变得惊人地扩张。
她看着那颗乳头,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轻轻地探向乳头顶端的孔洞。
指尖触碰到那湿润柔软的孔洞边缘,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
她缓缓地将食指探入,没有丝毫阻碍,指尖轻易地便滑入了乳头深处。
那乳孔被她的手指撑开,却没有任何疼痛,反而传来一种异样的麻痒感。
她又尝试着将中指也探了进去,两根手指并排着,竟也能勉强挤入。
“嗤……”
随着两根手指的退出,一股温热的奶水不受控制地从乳孔中喷涌而出,如同两道细细的白色水柱,溅落在水潭中,荡起阵阵涟漪。
奶水带着一股浓郁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与洞穴中原本的淫靡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诱人沉沦的味道。
陈凡月看着自己那湿漉漉的手指和喷射着奶水的乳头,眼中没有一丝欲望,只有深不见底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