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自己这具身体的淫荡与失控。
她再次平静了许久,深呼吸几次,压下体内因乳孔被刺激而再度升起的燥热。
然后,她缓缓地从水潭边站起身,那对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沉甸甸地拍打着她的胸膛,激起阵阵波澜。
她走到洞穴深处,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本古旧的典籍——《丹鼎大法》。
这五年来,除了《春水功》的自我折磨,她也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了这本《丹鼎大法》的研究之中。
原本她只是想从中寻找一些能辅助恢复灵力的法门,然而,随着研究的深入,一个恐怖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形。
《丹鼎大法》作为一门采阳补阴的双修功法,其行功路线与《春水功》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在运转周天之时,灵气都会依次通过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几个地带——口、乳房、阴蒂、骚穴、后门。
每一次灵气流经这些敏感部位,都会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刺激身体分泌更多的爱液和乳汁,以达到滋养女体、更好地采补阳气的目的。
更令她震惊的是,《丹鼎大法》中的吐纳法门,与《春水功》竟然是完全吻合!
无论是吸气时的频率,还是呼气时的节奏,都与《春水功》如出一辙。
这让她不由得产生了一个毛骨悚然的猜测这两本淫功,恐怕同出一脉!
如果真是这样,那《春水功》的来历就更加可疑了。
它究竟是谁所创?
目的又是什么?
为何会将一个好端端的修士,硬生生地改造成一个只知道情、只知道承欢的淫荡之物?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丹鼎大法》,想起当年初入仙途时胡长老说的话,还记得那个魔教的野狗探子,恐怕这些功法……都是出自魔教之手。
她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震惊,有愤怒,更有深沉的绝望。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一步步走向深渊。
“以母体为鼎炼丹……”
陈凡月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丹鼎大法》扉页上那一行蝇头小字,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个她一直刻意回避、不敢深究的念头,在这一刻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
炉鼎。
她不是一个普通的修士,她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她竟然是一尊活生生的、用来炼丹的鼎!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恶心。
她张开嘴,却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深处传来一阵干涩的嘶哑。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胸前那对硕大而软垂的巨乳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终于出了细微的呜咽,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自嘲。
她修炼了一百三十年,从凝云门的内门弟子,到如今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竟然只是为了成为别人的炼丹炉?
她苦笑着,笑自己当初的愚蠢和天真,笑自己当年被所谓的“机缘”蒙蔽了双眼,一步步把自己变成了待人采摘的绝佳器物。
她低头看着自己这具“完美”的身体。
那对丰盈得仿佛能挤出奶水的巨乳,那弹性十足、饱满圆润的肥臀,那常年湿润、时刻准备着吞吐肉棒的骚穴……还有她体内那颗因为《春水功》的滋养而变得异常活跃的金丹。
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在印证着那个可怕的事实——她就是一尊活生生的炉鼎,一尊能孕育出绝世丹药的肉鼎。
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蜷缩在冰冷的石台上,赤裸的身体在颤抖,泪水打湿了石面,也打湿了她那蓬乱的丝。
她感到自己彻底被玷污了,被亵渎了,被彻底地物化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器具。
然而,就在她即将被绝望吞噬的瞬间,一股炽热的怒火猛地从她心底燃烧起来,瞬间驱散了所有的恐惧和悲伤。
“不!”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此刻却闪烁着仇恨的火焰。
她咬紧牙关,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鲜血渗出,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我不要堕落!我绝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炉鼎!”她的声音嘶哑而愤怒,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歇斯底里。
她修炼,不是为了成为别人的玩物,不是为了成为一件炼丹的工具!
她的修炼,都是为了复仇!
为了那些曾经害得她沦为玩物、害得她落得如今这般田地的人!
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她要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在她体内剧烈地碰撞着,撕扯着她的灵魂。
一边是身体上无休止的堕落与淫荡,另一边却是心中燃烧着永不熄灭的仇恨与怒火。
这种极致的矛盾让她几乎崩溃。
她在这荒岛上独自修炼的这五年,每一天都是在这样的煎熬中度过。
她的身体在《春水功》、《乳水决》和《交合欢》的淫威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淫荡,每一次修炼都伴随着肉体极致的快感和高潮的喷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