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柴房来。
张管事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哪里还敢有半分犹豫,连外衣都来不及披,手忙脚乱地穿上鞋子,就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卧房。
他知道,一定是那位“张雅妮”,那位高深莫测的仙子有吩咐了。
这一个月以来,这位仙子在他家里扮演着一个沉默寡言的乡下丫头,每日做着最粗鄙的活计,从不与人多言,也再没有找过他一次。
若不是那晚的记忆太过深刻,张管事几乎都要忘记,自己家里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一尊大神。
他穿过后院,一路心惊胆战地朝着最偏僻的柴房赶去。夜风吹过,让他光着的膀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柴房里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一片,像一头择人而噬的怪兽张着巨口。离得越近,张管事的心跳得越快。
忽然,他停住了脚步。
他隐约间……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
那是一种压抑着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像是女人的喘息。
这深更半夜的,会是谁?难道是那位仙子?
不对!
张管事猛然意识到不对劲,他那点在生意场上练就的精明让他瞬间分辨出,这喘息声不是一个人出的,而是两个人!
两个女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时而急促,时而悠长,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靡靡之音。
张管事瞬间恐慌起来,脑子里冒出一个极其荒诞又惊悚的念头。
难不成……是女鬼?
那位所谓的“女仙”,其实是个专门吸食男人精气的女鬼?
现在正在和另一个女鬼……
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颤。
他想跑,可又不敢违背“仙子”的命令。
他只能硬着头皮,将脚步放得更轻,像只狸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朝着柴房那扇破了个洞的窗户摸去。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破旧的窗棂时——
“啪!”
柴房内,烛火突然亮起!
昏黄的光芒瞬间从窗洞里透了出来,将他那张惊恐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张管事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朝窗洞里望去,紧接着,他便看到了此生都无法忘怀的、让他魂飞魄散的一幕。
两个女人!
是张雅妮和张翠!不对,是那位仙子和他家的婢女张翠!
两个女人赤条条地纠缠在那张堆满了干草的破床上。
她们的身体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汗水浸湿了丝,贴在脸颊和脖颈上。
那位仙子,那个平日里低眉顺眼的“雅妮”,此刻正跨坐在张翠的身上,她那雄伟得不像话的雪白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而她的脸正埋在张翠的颈窝里,疯狂地亲吻着。
而张翠,那个平日里还算本分的丫头,此刻双眼迷离,满脸潮红,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干草,双腿大张,缠在仙子的腰上。
她们的下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正以一种极其淫靡的姿态,疯狂地相互摩擦着!
“嗯……啊……雅妮……好……好舒服……”
“翠姐……你的小穴……好湿……”
淫荡的呻吟和露骨的对话清晰地传进张管事的耳朵里。
这……这……
张管事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未想过,女人和女人之间,竟然也能做出如此……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
就在他目瞪口呆之际,烛火“噗”地一闪,竟然又灭了!
柴房内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但那两个女人的喘息声却变得更加强烈、更加急促,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疯狂,仿佛下一秒就要双双爆出惊人的高潮。
张管事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他哪里还敢留在这里偷听仙子的“好事”!
万一被现,怪罪下来,他这条小命恐怕当场就得交代了!
他连滚带爬,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离了柴房,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的卧房。
待到张管事的脚步声彻底远去,黑暗的柴房中,那张破床上,正与张翠激烈交合的陈凡月,嘴角勾起了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
感受着身下女孩因为情欲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和那紧紧绞着自己腿根的湿热骚穴,陈凡月低下头,再次吻住张翠的嘴唇,将她所有的惊呼和呻吟都吞入腹中,随后,便彻底投入到这场禁忌而又酣畅淋漓的同性交欢之中。
“嗯……啊……雅妮……我……我不行了……”
随着张翠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她腿心深处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