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瘦弱的女性力量在王麻子的身躯面前,还是太过微弱。王麻子只是轻蔑地瞥了她一眼,甚至没有起身。
接下来生的事情,比她看到的奸淫场面更加让她崩溃。
王麻子并没有对她动手,反而慢悠悠地收回了塞在雅妮嘴里的脚,用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口吻,开始了他的“叙述”。
他说,不是他们强迫了雅妮,而是雅妮这个“生性淫荡”的贱货,主动来勾引的他们父子。
他说,是雅妮自己“欲求不满”,觉得府里的生活太过寂寞,那日大少爷婚宴上,才跑来找他,还在柴房喝了他的尿。
他说,是雅妮自己跪在地上,哭着喊着求王虎收她做“性奴”,求王虎当她的“主人”,还说自己天生就是下贱的“母猪”,只配被男人的鸡巴狠狠地操!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毒的匕,狠狠地插进张翠的心里。
她不信,她一个字都不信!
她认识的雅妮,那个老实巴交、沉默寡言的张雅妮,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张翠指着王麻子的鼻子怒骂道,“是你们!是你们这群畜生强迫她的!”
王麻子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院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他转向那个刚刚从雅妮身体里拔出肉棒,正瘫软在一旁的王虎,说道“儿子,你看,这小丫头不信呢。你让她自己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陈凡月的身上。
那个刚刚经历了一场毁灭性高潮的女人,此刻正浑身赤裸地瘫软在泥泞之中,身体不住地颤抖。
她长凌乱地贴在沾满泥污的脸上,眼神空洞得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张翠冲到她面前,跪下来,抓住她冰冷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哭喊道“雅妮!你告诉她!告诉她不是真的!是他们逼你的,对不对?你快说啊!”
雅妮的身体被她摇晃着,却没有任何反应。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曾经清澈的眸子,此刻却是一片死寂。
她看着张翠,嘴唇翕动了几下,然后,用一种比哭泣还要难听的、嘶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是……是我……是我自己……犯贱……是我勾引他们的……”
“不!不可能!”张翠尖叫起来,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骗我!你一定是被他们威胁了!”
陈凡月却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泪水再次滑落,但她的表情却是一种诡异的平静,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麻木。
“不信?”一旁的王虎这时也缓过劲来,他邪笑着站起身,拍了拍自己沾满淫水和泥土的屁股,然后对陈凡月下达了一个让张翠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命令。
“骚母猪,既然是你自愿的,那就证明给你姐妹看看。过来,把你主人的屁眼舔干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张翠惊恐地看着王虎,又看看地上的雅妮,她不相信雅妮会照做。这已经不是羞辱,这是将一个人的尊严彻底碾碎,踩在脚下!
然而,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生了。
雅妮在听到命令后,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看了王虎一眼,又深深地看了看张翠那张写满了“不相信”和“求求你不要”的脸。
然后,她真的,像一只听话的畜生一样,手脚并用地,在泥泞中,一步一步地,爬向了王虎。
她爬到王虎的身后,面对着那个男人刚刚泄完兽欲、沾染着污秽、散着汗臭和腥臊味的屁股。
在张翠那撕心裂肺的、绝望的注视下,雅妮闭上了眼睛,伸出了她那颤抖的、小巧的舌头,真的……真的当着她的面,小心翼翼地、卑微地,开始舔舐那个男人黑臭肮脏的屁眼。
那一刻,张翠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地狱般的院子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在这里的。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雅妮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舔着男人屁眼的画面。
那个画面,像一道永不磨灭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雅妮……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与此同时,在张府内院最偏僻的那个柴房里,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吞噬了一切光亮。
陈凡月,或者说,此刻的“张雅妮”,正蜷缩在冰冷的柴草堆里。
她赤裸着身体,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瘦削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而绝望的哭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又被她死死地吞咽回去。
泪水早已决堤,滚烫地滑过她冰冷的脸颊,滴落在膝盖上,悄无声息。
黑暗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的屈辱。
那被王虎野蛮开垦过的小穴,此刻依旧火辣辣地,里面充满了那个男人留下的、带着腥臊气味的滚烫精液。
那些黏稠的液体仿佛无穷无尽,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黏腻地流淌下来,在冰冷的空气中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凉意。
身体上每一处感官传来的信号,都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刚才生的一切是多么真实,多么残酷。
她不能告诉张翠实情。
这个念头,像一把刀,在她的心上反复切割,痛得她几乎要窒息。
她怎么能告诉张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