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调色盘一般的精彩至极,乱七八糟。
赵清越继续笑着补充,投下深水炸弹,这水越浑越好,他一个人知道怎么能行。
撞他的车,拦他的人,这怎么可以。
“你们为什么会认为虞汀白会不爱季宁亦呢?”
“你们两个疯子都爱着的人,虞汀白没有道理不会喜欢的啊。”
这个问题,赵清越也在问自己,为什么会认为虞汀白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如果控制的住,海市的那些年的监视是什么?
为什么人一回来见上一面,信息素就会暴动。
为什么呢?
哦,是他在等,等一个机会。
等一个季宁亦不会再爱虞汀白的机会。
赌一个虞汀白会放手的可能。
不甘心。
不甘心!
许以周与霍野就这么一同望着赵清越,试图在他的脸上找到开玩笑的可能,可惜,没有,赵清越是在很认真的告知并询问他们。
这场围堵在他眼里似乎就是个笑话。
很可笑。
所以,霍野拎着赵清越的衣领,不由分说的就抡了一拳,脸上很平静,语气似把薄刃般的寒凉:“再说一遍。”
气疯了?
赵清越扯了扯嘴角牵动了伤口,“嘶”了一声,直直的看向霍野,近乎挑衅的笑出来:“耳朵聋了?宁亦和虞汀白领证了,听到了吗?”
无数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变得清晰,怒火在胸腔咆哮了一圈又一圈,霍野勾起唇,他似好脾气的问:“所以,你一直不着急走,是在给虞汀白打掩护吗?”
赵清越摇头,并不在意霍野眸子里明晃晃的威胁,语气真诚:“是他没有选择你。”
也没选择我。
明知道可能不会有结果,他还是兴高采烈的奔赴了这场并不属于他的宴席。
他赌输了。
又是一下,赵清越脱离了霍野的钳制,摇晃的稳住身形。
疼,但不是那么不能忍受。
口腔里血腥升腾,赵清越漫不经心的用手擦了擦嘴角,有血。他站起身,松了松领带,抬起头看着已经怒火中烧但面上不显的霍野,泰然自然地将手上的腕表给摘了下来,继续火上浇油:“对,他不喜欢你。”
也不喜欢我。
霍野抬步上来,赵清越也不躲闪。
两个人你一拳我一下的扭打在了一起,拳头捶打着身体带出的闷声与口齿间溢出来的抽吸在空气里散开,许以周等了几分钟才凑近劝架。
松了松领带,许以周撸起了袖子。
打死了无所谓,受伤了很麻烦。
雪还在下,地上是一地的水。
“你的喜欢叫喜欢?”
“tmd你们这些年都不去找人,大好时机全都缩着,不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