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地抬起那双曾被誉为“玉笋”的纤纤素手,伸向自己宫装的襟口,那条繁复精美的系带,此刻仿佛有千斤重,每一个动作都异常艰难,如同在剥离自己最后一层骄傲与防护,却也使得她解衣的姿势无端生出引人遐想的迟滞之美。
外袍、中衣、襦裙……一件件华美精致的衣物,如同被剥离的花瓣,层层滑落在地,堆叠在她纤巧的足边,仿佛一场盛大而哀伤的凋零。
很快,她便只剩下了贴身的藕荷色抹胸和亵裤。
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泛起细小的疙瘩,烛光摇曳,深情地勾勒出她成熟丰腴、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那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丰腴的臀股,构成一幅美绝人寰的画卷。
“继续。”秋慕安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秋婉贞绝望地闭上眼,两行清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过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一双玉手绕到背后,解开了抹胸的系带。
刹那间,那对巍峨高耸的雪白乳峰颤巍巍地弹跃而出,在暖昧的烛光下荡漾出诱人而炫目的乳波,顶端的蓓蕾如同雪中红梅,娇艳欲滴。
接着,她弯下不盈一握的腰肢,褪下了最后一道屏障,那条单薄的丝绸亵裤。
顿时,一具宛若天成的赤裸娇躯便彻底暴露在了自己儿子的目光之下。
秋婉贞的肌肤莹润有光,身段比例恰到好处,每一处起伏都散着成熟女性极致的风韵,她下意识地用纤细的手臂遮挡住胸前颤巍巍的硕果和腿心神秘的幽谷,身躯微微抖,如同风中泣露的海棠,更添几分欲拒还迎的媚态。
“手,放下。”秋慕安命令道,“既为性奴,你的身体,包括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私密之处,都再无权利遮掩,必须随时供主人观赏。”
秋婉贞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无力地松开了手臂,任由自己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完全展露在书房中央,承受着儿子审视的目光。
烛光愈深情地流淌过她起伏的玲珑曲线,肌肤因羞耻和微寒泛着淡淡的粉色,宛如初春的桃花,透出一片耻辱的艳丽。
秋慕安这才迈步走向书房一侧靠墙立着的黑漆描金柜子,他打开柜门,取出物件,一把寒光闪闪的剃刀、盛着清水的白玉碗、松烟墨砚、狼毫笔和素白绢帛,还有一个琉璃小瓶,瓶内盛着半瓶琥珀色的粘稠液体。
“初次净身,不够彻底。”他走到秋婉贞面前,目光缓缓扫过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今夜,要让你的每一寸肌肤,都回归最无瑕的状态。”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母亲光洁的腋下、线条优美的手臂、甚至笔直修长的小腿,“这些细微的绒毛,都显得多余了。”
秋婉贞闻言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蜷缩起这具引人犯罪的娇躯,却被秋慕安用眼神制止。
他再次半跪下来,但这次的目标,是如同洁白馒头般点缀着些许柔软纤毛的耻丘,这里距离上次剃刮已有些时日,柔绒已冒出一些细小的毛茬儿。
“别动。”秋慕安先用湿毛巾温热地敷了片刻,让毛孔舒张,然后才拿起剃刀,蘸起清水。
当锋利的刀锋贴上最娇嫩敏感的肌肤时,秋婉贞依旧忍不住瑟缩,但比起第一次的剧烈反应,此刻更多了认命的心态,反而使她的身体呈现出任由摆布的柔顺之美。
剃刀熟练地在她的周身游走,所过之处,新生的柔绒纷纷落下,再次露出那片光洁粉嫩的私密之地。
秋慕安剃除的极为细致,连最细微的角落都不放过,确保每一根毛都被清除。
这仅仅是开始,接着,他命令秋婉贞抬起如玉藕般的手臂,露出腋窝。
当冰凉的刀锋贴近更为敏感的腋下时,秋婉贞脸颊红得如同晚霞,连这种私密的地方被儿子如此审视和清理,让她感到羞耻无比。
秋慕安却面无表情,稳稳地刮净了双侧腋毛,让那片肌肤也变得光洁如玉。
随后,秋慕安让母亲坐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抬起她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架在自己膝上,从纤细的脚踝开始,一路向上,仔细地剃刮玉腿上几不可见却触感柔软的汗毛。
刀锋掠过线条优美的小腿、敏感的膝弯、丰腴的大腿内外侧……所过之处,肌肤都变得异常光滑。
秋婉贞紧闭双眼,长睫颤动,感受着刀锋的触感和儿子手掌灼热的温度,她完美的身体像一件正在被精心打磨的玉器。
整个过程漫长而沉默,只有剃刀的“沙沙”声和秋婉贞偶尔抑制不住的抽气声。
当秋慕安终于完成,用湿毛巾为她擦拭全身时,秋婉贞的每一寸肌肤都已光洁如玉,甚至泛起珍珠般莹润的光泽,却也因过度暴露和敏感而微微颤抖,平添几分活色生香的诱惑。
而所有刚刚刮下的毛——阴毛、腋毛、腿毛,甚至手臂上极细微的绒毛,都被秋慕安仔细收集起来,放在那个白玉盘中,混合在一起。
“仅仅如此,还不够。”秋慕安拿起那个琉璃瓶,打开瓶塞,一股浓郁的药草混合着些许麝香的气味弥漫开来。
“这是‘玉肌凝露’,来自西域的秘药,涂上之后,毛囊尽毁,永不再生。”他看着秋婉贞瞬间睁大的美眸,微微一笑,“这样,我的贞奴就永远是这般光滑无瑕了,省却日后反复打理的麻烦。”
他倒出一些琥珀色的粘稠药液在掌心搓热,然后从脚踝开始向上涂抹。
药液触感微凉,但很快变得温热起来。
秋慕安用手掌在母亲光洁如缎的肌肤上细细揉搓,确保药力渗透每一个毛孔。
先是那双玉腿,每一寸都不放过,包括敏感的脚底和趾缝,然后是手臂、不盈一握的腰腹、光滑的玉背。
当他的手掌复上高耸弹软的雪峰,打着圈地将药液涂抹在饱满的乳肉上,甚至重点揉按变得硬挺的乳晕周围时,秋婉贞屈辱地别开了晕红的脸颊。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涂抹私处和腋下,秋慕安的手指毫不避讳地分开那娇嫩的花瓣,将药液细致地涂抹在每一道敏感的褶皱深处,以及曾经生长毛,现在却光秃秃的耻丘和腋窝。
这种旨在永久改变她身体特征的侵犯,让秋婉贞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她这具曾引以为傲的身体,正在被从根本意义上改造,永远定格成取悦主人的模样。
全身涂抹完毕,秋婉贞的肌肤泛着一层药液的光泽,看起来更加莹润透亮,仿佛被精心保养的美玉,却也意味着她永远失去了身体的又一层天然屏障,彻底沦为一件被永久修饰过的藏品。
这时,秋慕安才走到矮几前,开始磨墨。
磨好墨,他取过白玉盘中那些来自秋婉贞身体各处的毛,细心地将它们与那支狼毫笔的笔头并置,用细线一圈圈精心缠绕和固定,制成了一支独一无二的毛笔。
这支笔的笔毫,融合了她最私密处的阴毛、腋毛乃至全身的汗毛,仿佛将她身体的印记都凝聚其中。
“这,”秋慕安将这支蕴含着秋婉贞全身毛的毛笔举到她眼前,嘴角的邪魅笑容加深,“才是真正用你身体的一部分制成的笔。每一根毫毛,都来自你的身体,象征着你的全部,都已融入这份契约,用它来书写,再合适不过。”
秋婉贞看着那支笔,胃里翻江倒海,这种将身体的一部分用于铭刻奴役象征的行为,让她感到灵魂都在战栗。
“现在,”秋慕安将素白绢帛铺开,将那支特制的毛笔蘸饱浓墨,递到秋婉贞颤抖的玉手中,“跪下,用这支笔,写下你的奴隶契约。我说,你写。”
秋婉贞赤裸着刚刚被永久“净化”过的的完美身体,颤抖着接过那支蕴含着自己身体一部分的毛笔。
笔杆虽然轻巧,却重若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