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到。
什么摸不到,尉迟长云再清楚不过。
有些恼的干脆拒绝:不行。
小手薅尉迟长云的头简直毫无轻重,狠狠一拧,放着最凶的话:不摸我睡不着。
不是有血。
我就要摸。霸道强硬的态度里,加了骨子愣劲儿。
不可。
就要。
来来回回,两个人就那么几个字。
尉迟长云的头,也终于被她示威性的薅下来几小缕。
胁迫恐吓不成。
似乎想到尉迟长云忧心她的伤势,又直挺挺的坐起来,松开薅尉迟长云头的手,一个劲的往自己伤口上戳。
对尉迟长云的身体,尉迟长云的低吟到底是有多渴望,她才能对自己下那么致命的重度。
刚止住血刚缝合好的口子,就那么在两人眼前印出血来。
尉迟长云抓住她手腕,呵斥停止令人目眐心骇的举动。
你这是做什么?
不让摸,我就死。
尉迟长云真是奇了怪,平时都是闷不吭声的埋头干血,今日还能说需求了:为什么一定要摸呢?
直言不讳:手感好,你叫的好听。
尉迟长云:。。。还不如不问。
师徒二人最终的争执结果就是,尉迟长云挺尸在了床里,闻玳玳诡笑着扑了上去享受她的猎物。
尉迟长云严防死守他的底线,小手多次试图扒开他的衣领,钻进去感受肌肤相触的温热。经过几次不成功的较量后,尉迟长云终于无法忍受,使出了真正的力量,最终让闻玳玳放弃了。然而,这却换来了她在那两点樱红上施加更大的摧残。
可惜的,无论她多折磨的羞辱,都再也没换来他一声勾人的低吟。
显而易见,最后两人又同床共枕的睡了过去。
尉迟长云被折腾了三天,他实在是挪不回去了。
就那么在闻玳玳好不容易呼吸均匀,吮吸减慢时,他也沉沉的合上了眼。
天光大亮,空气微冷,鸡鸣犬吠,袅袅炊烟,日头透过窗纸洒进来的点点碎银,煞是好看的怎么也驱走不了闻玳玳一脸阴霾。
她端详着尉迟长云衣衫不整与自己同床共枕,十指紧扣的手,咬牙切齿,气到想笑:尉迟长云,这就是你说的别让我有什么不切实际的臆想?
真是受够了他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的反复无常。
老色坯,阴阳脸。
浓密的黑睫抖动。
尉迟长云要醒了。
闻玳玳赶紧闭上眼,她倒是想看看,趁着自己睡着,他还想做什么下流之事。
晃了晃神,尉迟长云睁开眼后,自然也现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指。
他先是叹了口气,就开始挣脱,整理衣襟,行云流水连丁点都没有碰触到她的,从床上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