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瞪大了眼睛。
不行!
不行,听进闻玳玳耳里就是行。
她乖顺温婉的眉角一扬,毫不犹豫浅尝一小口。
闻玳玳,你是不是疯了!
尉迟长云彻彻底底被闻玳玳肆无忌惮给刺激着。
师父今日才知道?然后似品茶般,把沾满秽物的手扬在他脸前,了解他爱干净,硬摁着他一块儿欣赏,一块儿轻嗅,更是要他也品尝。
尉迟长云躲闪不过,加之浑身热浪翻滚,这种情形下实在难以维持冷静,他绽露出随之狂乱的戏虐笑容,下战书:为师吃多少,你也能吃多少?
闻玳玳:
她好像差点忘了尉迟长云的老本行。
但又认为他敢说不敢做,故意吓唬她,信心满满的刚要迎战。
她的一根手指就被尉迟长云咬住。
一双桃花眼轻佻的,简直是摄魂。
闻玳玳:
若不是浑身拆骨的难受,她可能会继续逗他一阵。
不过,吃了同样瓶中的东西,效用刚猛,为何尉迟长云除了身体上的异常,不见任何疼痛。
连基本的渴求都没有。
难不成比她能忍?
能忍?
偏执闻玳玳倒是认为,相当符合他一贯装模作样的做派。
不过,为什么要忍?
一瓶药随身,日日正大光明的露出与他人欢好的伤痕,不是应该很放得开吗?
总不至于是因为愧疚吧。
连小衣都给她缝了,装什么装。
想到这处,
闻玳玳气极反笑,从差点被迷惑中找回理智,他没心没肺、冷血冷情,哪来的愧?他配有愧吗?
还是觉得,与她这样应该作为登基垫脚石,本该死的人同躺于一张床上,很腌臜,很污秽。
对,他说过,她不配。
不配!
哈哈。
不配!
她要让他知道,谁不配谁!
闻玳玳将鸦羽布条从尉迟长云的长颈上解下,在他以为她良心现,终于得到片刻喘息之际。
床边的姑娘已衣不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