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张开,露出内里镶嵌得满满的莹润珍珠,连带着幽蓝的海水都泛起了柔光。
“最开始只是想找个地方疗伤,后来觉得不错,便用来当做储物室了。”
花梨望着眼前铺满整片海床的珍珠,张了张嘴。
鸟……鸟生巅峰啊。
她就说小鸟现在怎么每天都这么悠闲?原来人家在千年前当大佬的时候,就已经实现财富自由了。
那她还去沧溟海弄什么珍珠?
光这些就够她花好几百年了。
花梨宣布,离渊想“挟珍珠以令她”这个美梦,彻底破碎了!
她苍蝇搓手,掏出水系卡就准备从近处开始挖,而晏樢却不知不觉游到了她身后。
人鱼银蓝长发如海藻般缠绕在她的手腕上,唇瓣几乎贴着她的耳廓:“这些……都是我的嫁妆。”
花梨满眼放光地回头。
“娶娶娶,我一定娶。”
晏樢趁机将下巴搁在小姑娘的肩头,鳞片似有若无地擦过花梨的后腰,牵着她的手,一路来到自己耳后摩挲:
“那……都给小恩人的话,能换取几夜良宵?”
缱绻的蓝调
良宵不重要,珍珠是王道。
花梨点头三连:
"这都好说,我都可以,主要看你行不行。”
“”晏樢实打实地一愣,沉默数秒后气出一声笑音:“我不行?”
“嗯嗯嗯。”花梨已读乱回。
她现在的感觉就好比,有一天路过金店,正好赶上零元购,既不用花钱还不怕坐牢。
请问谁能忍住?
花梨是一点都忍不住。
她脚下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就要往下冲,却在发丝掠过晏樢的那一刻,被人揽住腰抓了回来。
花梨转头:“咋了?你不嫁了?”
“嫁。”晏樢人鱼形态时比平日高出许多,花梨全然被他笼罩其中,“我这一生只当小恩人唯一的‘新娘’好不好?”
满满的情绪价值,顿时让花傲天挺直身板,“好。”
晏樢眸中闪过暗芒,“那……小恩人也只当我唯一的‘新郎’可好?”
花梨刚要张嘴,反应过来后一秒闭麦:“”
好大的糖衣炮弹!挑事精儿又开始了!
好险好险,差点就上当了。
小姑娘装傻充愣的模样,看得晏樢牙痒痒,只能泄愤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尖,“小没良心的。”
花梨揉着耳朵,开始严重怀疑,人鱼这个物种是不是有传说中的发情期?
她状若不经意地瞥了眼他腰部流畅的线条,“难道是到季节了”
晏樢轻而易举就对上了花梨的脑回路,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有些哭笑不得。
摸摸蹭蹭好半响,在小姑娘耐心彻底耗尽之前,在她脖颈不轻不重地咬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