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现场,觥筹交错。
左桉柠挽着夏钦州的手臂,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可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水晶吊灯的光晕刺得她眼睛疼,耳边嘈杂的谈笑声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从下午开始,她就觉得头晕目眩,但一直强撑着没表现出来。
“夏总,这位是?”
有人好奇地打量她。
夏钦州唇角微扬,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腰:“与你无关。”
左桉柠指尖一颤,却无法反驳。
“夏总好福气啊!”
对方笑着恭维,可眼神却在她身上流连。
夏钦州眸色一冷,不动声色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语气危险:“眼睛不想要了?”
对方脸色一变,连忙赔笑:“误会误会……”
左桉柠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
她下意识抓紧夏钦州的衣袖,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手臂。
“左桉柠?”
夏钦州立即察觉到她的异常,低头看见她苍白的脸色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眉头紧锁。
她想说自己没事,可一张口,眼前突然一黑。
“左桉柠!”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她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
翠山别墅,主卧。
“度,过度疲劳加上情绪紧张引起的高烧。”
秦未辰收起听诊器,语气平静:“需要好好休息。”
夏钦州站在床边,目光沉沉地看着床上昏睡的女人。
“开药。”
秦未辰没有立即动作,而是抬眼直视夏钦州:“没想到你会把左佑送进去。”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夏钦州眼神冰冷。
“这是我和他的事。”
“你让左桉柠怎么活?”
秦未辰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锋利。
夏钦州的下颌线绷紧,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扣。
“她还有我。”
秦未辰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讽刺:“三年前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秦未辰。”夏钦州的声音危险地压低:“注意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是医生。”
秦未辰从药箱里取出退烧药,动作利落地配好剂量。
“我只是在为我的病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