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认知本身对巴尔的摩而言即等同世界上最强烈的春药,足够瞬间引爆她身体内的所有快感感官了。
而意识到这一点巴的尔的摩受此引动,竟主动做出了极为“僭越”的玷污动作——即用自己的脏手,把花诗的‘高贵之手’摁进了她亵秽的股间阴私处,同时被欲望操控起腰身小幅向前挺动,用那根低俗秽物抵弄她的软嫩手心。
感受到巴尔的摩手上近乎狂热的力道,花诗不仅没有挣扎,反而极其顺从地任由巴尔的摩拿她的手包裹其处氤氲雄臭荷尔蒙的股间隆突部位。
甚至还主动配合起她的动作,主动揉搓里面坚硬的鼓包内容物,好像丈量着那根秽物的惊人尺寸与灼热温度。
“这样可以吗?”慵懒声线语气冷冽,花诗的话明明是询问句意,可她用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形式。
“啊嗯——可、可以!”
巴尔的摩此刻声线听着便可知她的心有多么兴奋跃动,眸子里都盈升起缭然水雾,不由得更加猴急紧握花诗的素手,恨不得将她那纤婉柔荑全部融摁到自己胀得疼的肉茎上,渴望花诗能更用力的主动揉搓她的鸡巴。
可下一刻,花诗不知为何却是突然拍开了她的手,随后迅从她的股间抽离。
“唔……?”
毫无预兆的停顿让正沉浸快感之中的巴尔的摩瞬间从美好云端跌落,下意识试图向前倾身追逐那份快感来源,但花诗却先行伸手抵住她的腰腹,制止了她的动作。
花诗并未远离的柔荑迅又探向她的腹腰,甚至有意无意故意滑过她的紧结小腹,然后突兀扒住她牛仔裤的腰前纽扣,“啪嗒”一声过后,下身裤子纽扣轻易被解开了。
腰裤松开带来的解放感使得巴尔的摩下体鼓胀许久的阳具得到些许喘息空间,同时更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束缚。
“我的小笨蛋,你的那里可真是硬啊,真是要让我的手都要捏累了。”如此暧昧调侃过后,花诗的指尖再次挑动起牛仔裤仅剩的裤裆拉链,随后风情万种地侧蹲下她高挑的性感身材,目光紧盯巴尔的摩高高耸动的裆部位置。
在巴尔的摩看不见的地方,花诗的眼里展现出了一副绝不能显露人前的迷离饥渴眼神,正如狼似虎地紧看她两腿之间矗凸的巨大轮廓,还忍不住地偷偷咽了咽口水。
巴尔的摩下意识就想扬起手臂阻挡花诗继续动作,可双手才伸至半空又突然僵停,指尖也抖似筛糠。
此刻,从骨子里涌出的淫欲死死缠住了她的理智,最后让她非但没能阻止花诗的动作,反而极为热切地主动送腰迎合,希冀能得到胯间那位冰霜美人更多的玩弄。
见此,花诗没有给巴尔的摩反悔机会,果断使动纤指灵巧一挑衔勾起拉链的金属环,随后便是“刺啦”一声绵长暧昧的卡扣摩擦音。
拉链滑开声响回荡于此处狭窄密闭空间,同时释放出浓烈到呛鼻的扶她雄臭热浪向最为靠近那处的花诗扑面而来,弥漫的原始荷尔蒙气息直熏得她周遭空气都粘稠了许多。
而花诗故意做出了个微皱眉头掩捂口鼻的动作,实则背地里却是偷摸着狠狠深嗅这股劲道扶她雄臭。
遮掩之下她鼻翼翕动的乱情模样,真似是在品尝世间最上等的催情熏香,如果不是多年的冷面淑女生涯为她提供了些许演技遮掩,恐怕现在的花诗早就是一副流着口水、双眼直的下流母猪痴女面容了。
紧接着花诗趁热打铁顺势向两侧扒扣住了牛仔裤腰沿,指尖有意刮蹭过巴尔的摩腰腹性感的人鱼线,随后一点一点将牛仔布料拽离她的股间。
浅短裤管也因此紧勒巴尔的摩紧俏的臀部和健硕大腿,拉扯挤折出淫靡肉痕。
呼——
终于,巴尔的摩受囚已久的阳具彻底挣离牛仔裤的桎梏,弹跳昂扬而出,险些砸到了花诗精致的软嫩脸颊上。
巴尔的摩对此吓得大吃一惊,顿时就把腰腹褪离了些许正蹲在自己胯间的那位美人,而花诗本人倒是颇感遗憾,不由得心里暗暗想到早知道刚刚再把脸凑过去点就好了……
牛仔裤裤裆退至大腿中段时,巴尔的摩长时间经受摩擦而变得皲皱的纯白运动内裤随之暴露,其后结实挺翘的两片臀瓣弹颤分开,露出中间那道因阴茎勃起而向前拽勒得陷入臀缝的小片纯白细布。
内裤前幅已被粗壮肉柱顶得夸张变形,完全浸透了爱夜,半透一般黏附与前端肉冠和柱身,清晰勾勒出内里狰狞肉物令人脸红心跳的可怖外形——肉棒顶冠因持续充血勃起而紫胀欲裂,柱身青筋暴突的表面泛闪湿润靡泽,在黯淡灯影下散格外诱人的淫荡水光,最上沿处的马眼微张,不断吐出粘稠先走汁,像一条条淫荡小蛇在纯白布料上四处爬行,泅染出大片深色水渍。
如此突兀状况令巴尔的摩一下乱了节拍,只顾紧紧盯着花诗那张冷艳绝伦的脸庞,翠眸水雾弥漫,祈求不要从她的表情中窥见哪怕一丝一毫嫌弃厌恶。
然而花诗脸庞之上仍是唯有一抹清浅魅笑,以及霜瞳之内涌动出的深不见底的调戏玩味和莫名‘欣赏’。
那道眼神犹如炽焰舔舐,顷刻弛燃起了巴尔的摩心底卑贱的顺从“奴性”,不由自主地将自己湿润的股胯挺近到花诗面前,像是献媚于自己至高无上的主人一般低贱。
“嗯~真是个好孩子。”
花诗低磁的慵懒声线毫不吝啬予以赞许,言语挑逗着眼前给自己欢快‘献宝’的色情小狗,同时伸出食指轻轻隔着内裤滑过“小狗”那根跳动不停的粗硬肉棒,指腹一直打着圈按压她敏感的龟头顶端,还相当恶趣味地立束指尖,对着微张的马眼裂隙直接把布料也一起轻微顶陷进去,挤出其中黏腻爱液润染得她的指尖油光晶亮。
“嗯~哈啊——!”
此般‘可怕’玩弄直激得巴尔的摩腰身颤拱,那根温柔葱指此刻可正在她阳具上残忍揉搓,微凉指尖搓动的部位还是她最为敏感的龟头顶端!
如此,就是那根葱指只做浅浅引动些许揉擦动作,带来的剧烈酥麻快感亦绝非是她这样的小处女可以接受的。
如此快感袭扰之下巴尔的摩瞬时即腰眼一麻,双腿颤动到根本站立不稳,几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重量,全赖依偎面前绝色美人的曼妙娇躯才勉强钉立原地。
她感觉自己的阳茎在花诗指尖疯狂跳动,马眼倾吐的爱液也越磅礴汹涌,径直渗透了包那件裹着肉冠顶端的内裤布料,顺着茎身底缘汇聚滴落在洁白瓷砖地面上,留下几滴晶莹粘稠水渍。
股间湿滑黏腻的触感羞得她直想钻进地缝从此遁失,可与羞耻相伴的极致快感又扎得她浑身兴奋颤栗,不住享受着高贵‘主人’赐予的大方施舍。
而花诗故意不急剥去最后一道遮挡,而是泛佻她那极坏心眼的拖延玩心,起身亲贴至巴尔的摩耳畔,吐气如兰地俏音责斥她“这么湿,现在还隔了一层布就受不了啦?”
说话间,她恶毒的葱白玉指又肆意把玩巴尔的摩耸凸的内裤轮廓,食指指弯刮搓龟头棱边,拇指指尖则轻巧抠挖马眼周围的湿腻布料,极力抚压得那块区域更加透明。
湿布摩擦敏感顶端的粗糙布料纤维像无数细针刺入神经肆意扭动,让巴尔的摩腰肉悚震,可若只有这样的浅薄快感又根本无法真正予她登临高潮,反而是不断在身体里填堵上层层欲望,令她不得解放。
经花诗这般虐茎折磨摧残下,纵然这位舰娘的心智再如何坚韧不拔,也终究忍不住眼角泛红,泪水不断自眼眶里打转,甚至好几次就要落下又被花诗一个眼神给倒逼回去。
她的双腿想要收紧,想用大腿尝试夹蹭花诗正折磨自己肉具的纤婉素手,好给自己带来更多快感,可花诗的另一只藕臂又直直横架支开她的两处膝侧,强迫她保持分腿状态。
巴尔的摩此刻跟只雨天湿透了但无家可归的幼犬一样可怜兮兮的,翠眸盛满摇摇欲坠的情欲水汽和祈求怜意,直勾勾投向了她的‘主人’花诗。
娇怜可爱的软乎模样,可以说足以使任何铁石心肠的人皆会一见即为之柔化,然而面前的花诗则显然不在此列。
且非但没有丝毫动容,花诗本人反而越觉得手中意志濒临崩溃的巴尔的摩十足有趣,激她体内的施虐因子愈兴奋。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更有意思的玩法,花诗霜水秋眸微眯,狡黠残忍的媚气色光从中一瞬闪逝。
粉润唇瓣又一次凑近巴尔的摩赤红耳沿,耳畔美人那温热气息混合了她身上雪松般的清冷淫香,以最是致命的情毒耳哝拂向可怜的巴尔的摩“光是看着我可没用~想要什么,总得开口说出来我才会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