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一顿,这位‘蛇蝎’美人好似魅魔惑心的气音继续游走抚搔她的鼓膜“说吧……我的小笨蛋,接下来想让我怎么做?”
对于如今正受欲望烈火焚烧、理智悬于一线的巴尔的摩而言,花诗之言语无异于天使特责降下的“恕罪”赦令,她更仿佛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打心底里对如此‘大善心’的主人花诗感激涕零。
殊不知只要一开口,便会坠入这觊觎她身子已久的淫荡婊子所设伏的另一个色情陷阱,可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求您…帮我~哈嗯~快摸我的肉棒……我、我要受不了了!”
话音落下瞬间她便死死咬住下唇,挤尽全身力气抵抗着身体里得不到释放的肉欲冲动,裆胯里,她那青紫色的滚烫肉棒疯狂抽搐跳动,顶端分泌出的爱液甚至多得都开始沿着大腿根部向下蜿蜒流淌了。
“看来,我们的‘王牌’小姐确实是真的非常想要啊。”
轻佻无比地说罢,花诗这骚婊子的指尖终于是从隔了层布料的阳具上移开,然后在对方情火高燃的目光注视下伸出两根纤长细指,执子落盘般优雅勾住早被黏腻体液濡润透彻的纯白内裤边缘。
可本该为诉求得成而感到欣喜的巴尔的摩不知为何却是出了模糊不清的抗拒低语“嗯……不…不要……”
因为她本人知道,一旦这道最后屏障被花诗完全褪下,她股间那根粗大狰狞的‘秽物’就会彻底失去最后一缕遮挡,随即清晰暴露进这位高洁得容不得丝毫污秽玷染的美人视线之内。
想到接下来会生的事情,‘玷污’了美人上司的极致羞耻简直扎刺得她浑身痒痛不堪,肌肤都要被羞耻蒸燃,可她偏偏又难忍内心深处无言的罪恶期待,对自己能被指挥官接纳感到欢欣鼓舞。
滋啦——
湿透纯白布料缓慢自巴尔的摩裆部扯落,因其与紧密黏附的肌肤耻毛难舍难分,剥离过程中竟是意外出了一阵听之便使人脸红的淫俗水声。
布料同她稚嫩下体阳物分离的瞬间,其间残留的粘稠先走汁与粗硕肉具柱身还拉扯出道道晶透银丝,裹挟着她滚烫体温于头顶昏沉光线下摇曳折射起色淫渍光,无言直述它的主人是何等欲求不满。
内裤褪至巴尔的摩的大腿中段,她那股胯中的粗长阳物犹如挣脱千年枷锁的凶猛恶龙突然向前绷弹而出!
顶端的“龙口”因这突如其来的解放影响骤然大张,一下喷吐出体内小股积蓄已久的滚烫“龙焰”,径直飞溅至花诗脐下微隆腹丘的裙摆之上,留下暧昧斑驳痕迹。
同时瞬间失去所有束缚高傲昂矗的肉龙摆出副极具侵略性的雄扬姿态,凶恶龙头更是对准了花诗小腹,前端大张的丛深口裂似早对眼前美人垂涎已久,龙口黏答滴淌出饥馋涎水,犹如谋划着怎样将她彻底吃干抹净。
“呀……!”花诗见此故意用几分夸张的惊讶姿态故意作出娇媚轻呼,霜眸深处笑意更甚,以至内心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火热情欲亦悄然浮现于她的眼神。
完全解封的雄壮肉棒尺寸完全符合它主人的“王牌”之名,通体呈现健康的肉粉玫红,青色血管在光滑柱身虬结盘桓,因过度充血显得经脉贲张,彰显其内部足以摧毁雌性子宫的恐怖能量。
龟头虽被厚厚的柔软褶皱包皮套裹,但形状之凶恶谓之不言而喻,而那层包皮只在最顶端蜷裹出一个被淫水濡润的油光细口,乍一看又宛若颗含苞待放的羞涩粉肉花蕾。
小眼犹如贪婪小嘴张合不止,倾吐股股粘稠先走液自顶端沥挂于空中拉出细长银线,最后浇灌进柱身底根的棕乌耻毛丛中,再将其中蕴含的浓郁扶她荷尔蒙用体温蒸熏作浑厚雄臭雾气,灌满此方狭隘隔间。
这是一根从未被他人染指过,纯洁到甚至颇显可笑的处子阳具。
但这根外表青涩的亵具对花诗而言简直堪比天间极物,如果不是碍于自己身为贵族的体面尊严。
她简直恨不得现在即刻跪伏到脚下污脏的卫生间地面上,对这雄伟粗壮的扶她肉棒大人主动撅起自己的雌骚痴女硕尻,然后掰开两瓣馋精母猪肥鲍,给扶她肉棒大人献上她保守了二十六年的无用过期处女膜,再让肉棒大人将它卵袋里至高无上的珍贵扶她精种赐予自己,满满注入到她此生只为孕育扶她舰娘高贵血统才会育出的下贱痴淫子宫内。
所以花诗丝毫停顿迟疑都无,便直接把她带着些微凉的素手探入那片湿热神秘丛林,只是葱白玉指没有立即去握住那根早已急不可耐的凶恶肉物,而是先轻柔拨开两侧被内裤边缘勒出红痕的腿根软肉,仿佛欣赏无瑕艺术品一般,仔细端详这受主人未经人事的纯情影响而显得格外青涩的阳具。
“真是,干净得过分。”
许久,花诗方才从口中低声流露出句听不出赞扬还是讥讽的评价,虽然她的心里已经在给粗壮的肉棒大人低头下跪了,但表面多少还是要演一演高冷的。
巴尔的摩闻言不禁一颤,感觉脸蛋都要给花诗的言语羞烧得冒出蒸汽,下意识就要动手遮挡自己的股间,维持根植于她本能中的少女矜持。
不待她的手腕启动到位,一只微凉玉手就先轻柔制住了她的动作。
“别动。”声音很轻,然其中绝对的凌寒的命令语气是那么贵不可言,想也知道这是她的主人花诗出的‘指令’。
闻言巴尔的摩的双手好像真让花诗一句言语钉在了身体两侧,迫使她以毫无防备的裸露姿态,将自己私密、丑陋也最显真实的一面呈现在她心仪的女性面前。
“如果不想继续下去,现在开口还来得及。”面前美人的慵懒声线染上恶劣玩味,听着简直使人相当不安,仿佛在提醒她前方即为“地狱”。
“但是,机会只有一次。如果现在叫停了的话,我可就再也不会帮你弄了哦……”花诗如此一番说法,与其说是给予巴尔的摩选择权利,倒不如说是给她下最后通牒,迫推她向着那个陷阱一去不复返的方向踏去。
且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巴尔的摩又怎肯舍得放弃?
羞耻与快感已经冲昏了她的头脑,甚至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这位舰娘就拼命摇起了自己的小脑袋,看向花诗的目光里满满都是乞求顺从意味,迫不及待交出了让那位美人满意的服从答案。
见巴尔的摩这幅模样,花诗终于毫不避讳地径直将火热目光肆意流连于跳动不止的粗状扶她肉棒之上,细致观摩起它的外形——惊人的尺寸、勃起的青筋,以及顶端那被包皮覆盖却依旧鼓囊的凶恶形状。
而花诗的火热视线亦宛如赋予这壮硕阳物以独立生命,让它仿佛炫耀般地猛烈跳动着,而那脉勃鼓动也激抽出股股剧烈酥麻快感直冲巴尔的摩的脑海。
终于,在巴尔的摩即将快要被她的无声审视逼疯那一刻,花诗总算是伸出了她空闲的右手,怜巧拭去这位舰娘眼角过度情动溢出的泪珠,然后向下简单用几根纤指浅显握上她股间烫到要灼伤指心的粗硬阳具。
而同巴尔的摩泪水一同坠地的不止是她股间的先走液,还有花诗自腿心蜜渊悄然四溢的粘稠淫浆,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咕——!呀嗯哼啊啊啊~~~”
巴尔的摩猛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刹那绷紧如拉满弦弓,喉咙深处不可自控吟泄起一阵高昂的甜软哭腔呻传。
太刺激了!
指挥官的手……好软……好滑!
花诗那软糯玉手的亲肤触感比她想象中还要柔嫩细腻!
指腹划过肉茎表面的感觉简直像是最上等的鹅绒丝绸温柔拂过,细腻掌心嫩肉不时贴合她粗糙贲张的肉刃,更是会接连引起细微摩擦带来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酥麻。
指间肌肤的冰凉与她性器的灼热交织的触感,激使她的每一寸肌肤汗毛倒竖。
而依然对此仍不甚熟练的花诗还在试探学习着,尝试五根葱指蕴然合拢握住粗硕肉棒的中段,然后再次开始略微生涩的上下撸动动作。
相对第一次的清淡力度,她的力道如今又变得时轻时重,度也时快时慢,有时还会因不习惯肉棒粗糙筋络摩擦掌心的感觉而稍作停顿,甚至是手心沾染滑腻先走液而偶尔打滑。
一边笨拙撸搓手中肉棒,花诗一边和自言自语一样从口中不经意流露出真实惊叹“嗯…好大……而且,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