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走出来,提醒他。
“没有老太爷的命令,您今天哪里都不能去。”
管家就是代表了老太爷,陆伯仁愤愤不平,死死的瞪了他一眼,只能憋屈的继续跪下来。
他不信老太爷不管他。
他在赌老太爷心软。
既然靠不上那个逆子,那他也不能认输。
……
客厅里。
老太爷面色冷凝严肃,眼神凝重。
“老三你来了。”
陆迟徽微微颔,在老太爷身边落座。
陆迟骅说,“老三也不用太把大伯的话放在心里,事已至此,还是为大伯摆平这件事。”
“不管怎么说,大伯也是你的父亲。”
“老三你的意思呢?”老太爷都有点怵,怕自己这个孙子。
他怕,陆迟徽真的说不管那个废物。
到底是他的父亲。
可他也怕,一而再再而三的,让那个废物更堕落。
陆迟徽眸子沉静,嗓音带着寒意。
“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不能相信一个赌徒的话。”
“在赌徒心里,没有最后一次,只有无数次。”
陆伯仁曾经赌钱输多少次,每次都是跪着给老太爷认错,老太爷怕有损陆氏的威望,只能憋着气给还了。
但是赌徒的话,是没有信用的。
陆伯仁也就这两年,生病了,消停了一点。
要说狠,还是陆迟徽。
他上任之后,一分钱不给。
陆伯仁有次差点被剁掉一根手指。
陆迟徽也无动于衷。
那一次之后,陆伯仁才收敛了,他或许是意识到陆迟徽真的不会管他。
这两年消停了一些,谁知道闷声不吭的干大事。
陆伯仁就是陆家的一颗毒瘤。
哪怕是二叔,虽说没有什么能力,但也不会这么荒唐。
陆迟骅倒吸一口冷气,语调加重,“真的不管?”
“万一出事怎么办?”
陆迟徽周身气势凌厉,脸上没有波澜,“管这一次,就还有以后的无数次。”
剁手指,怎么样,都和他无关。
陆伯仁只有痛过,才知道戒赌。
老太爷眸子闪烁了一下,嗓音粗嘎,“就按老三说的去办。”
“让那个废物滚,别再踏入陆家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