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功法……真他娘邪门。”
“说了是门奇功。”
吴六奇拍了拍刘简的肩膀……
“小兄弟,我们得换个地方,此地不宜久留。”
“嗯。”
刘简点了点头,撑着墙想站起来,双腿却一阵软,又跌坐了回去。
“我来!”
阿四很有眼力见地过来,将刘简的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肩上。
吴六奇则轻松地将昏迷的九难扛上肩,对刘简道:
“小兄弟,得罪了。”
一行三人,迅消失在夜色之中。
穿过几条黑暗的巷道,他们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小院。
阿四推开门,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
将刘简扶到椅子上坐下,吴六奇也把九难安顿在床铺上。
“我去弄点吃的和热水!”
阿四说完,便一溜烟地进了厨房。
房间里只剩下刘简和吴六奇。
吴六奇倒了杯水递给刘简,看着他喝下后,才对他一抱拳。
“小兄弟,大恩不言谢。若不是你,我吴六奇今天这条命,怕是就交代在扬州了。”
刘简摆了摆手,缓了口气,才出声:
“吴大哥言重了。若不是你出手,我跟那位师太也活不了。”
“吴大哥,先别说这个了。”
刘简注意到吴六奇的衣衫破损处隐约透出血迹,忙道:“你的伤需要处理一下!”
吴六奇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浑不在意地拍了拍胸口。
“皮外伤!跟那两个番僧动手,不挂点彩怎么行?倒是你,小兄弟,你才是真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刘简已经打断了他。
“你硬接了桑结一掌,还有那矮胖喇嘛一拳。他们的内力阴损,专伤脏腑,拖久了会成大患。”
刘简的声音沙哑,但语气坚定。
他一边说,一边用颤的手,从怀里摸出那个小小的瓷瓶。
吴六奇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他确实感觉胸口闷,只是被他强行压制住了。
“我吴六奇这身子骨硬朗,调息几日便好。倒是小兄弟你……”
“我没事。”
刘简费力地拔开瓶塞,倒出一粒药丸,异香扑鼻。
“吴大哥,吃了它。”
“不行!”
吴六奇想也不想,连连摆手,把头摇晃个不停。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小兄弟你伤得比我重,这药你更需要!”
刘简看着他,忽然咧嘴一笑,只是他脸色苍白,这一笑反而让人心里毛。
“我已经吃过一粒了,不然现在已经是个死人。”
他把药丸又往前递了递。
“吴大哥,现在不是讲客气的时候。那位师太昏迷不醒,我呢,你也看到了,就是个废人。这扬州城里,咱们三个的身家性命,全系在你一个人身上。”
“你要是现在因为内伤倒下了,咱们仨就整整齐齐,等着被人打包带走。”
这句实在话,让吴六奇一时语塞。
他不再推辞,伸手接过药丸,仰头吞入腹中。
药力化开,一股暖流自丹田化开,冲刷四肢百骸。
吴六奇本有些白的脸慢慢红润起来,胸口的闷痛去了不少。
“好药!当真是好药!”吴六奇长出一口浊气,身上的伤势好了大半,“小兄弟,这份情,我吴六奇记下了!”
他重新坐下,目光在刘简脸上停留片刻,才缓缓道:
“对了,说了半天,还不知道小兄弟尊姓大名,师从何处?你那手太极剑,使得当真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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