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对着这样一根如同凶器般的丑陋东西,此时此刻,却有两个女人正在在那上面……轮流起舞。
视线聚焦,那位曾经高不可攀的陈家主母林氏,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淫靡姿态展露在陈默眼前。
她身上那件曾经代表着端庄与威严的长裙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合欢宗特制的耻辱刑衣……“墨欲寡欢袍”。
这哪里是什么正经衣袍?分明就是一件旨在羞辱贞洁的情趣轻纱。
那极薄如蝉翼的黑色轻纱松松垮垮地挂在她丰腴圆润的肩头,领口从两侧大开至腰际,里面竟然是完全的真空!
没有任何亵衣的遮挡,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晃动,两团沉甸甸、白腻如脂的硕大乳肉在黑纱下疯狂甩动,两颗被玩弄得充血肿胀的殷红乳头硬若紫葡萄,一次次顶撞着粗糙的黑纱,激起一阵阵令人眼热的乳浪。
视线下移,袍摆极短且完全开叉,毫无保留地暴露出她下身那片泥泞不堪的桃源秘地。
而她那一双修长丰腴的美腿上,紧紧裹着一双被粗暴撕裂了数道口子的黑色极薄吊带丝袜。
那黑丝并非顺滑地贴合,而是勒进了她大腿根部软嫩的白肉里,勒出了一道道深陷的肉痕,在那黑与白的极致色差对比下,将熟女那熟透了的肉欲感与被凌虐的凄艳感放大到了让人窒息的地步。
“唔……嗯啊……长老!不行了……太深了……顶到了……要顶烂了啊!”
林氏的声音已经彻底变了调,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犹如情母兽般的亢奋嘶吼。
枯木长老那干枯如鸡爪般的老手,此刻并未哪怕有一丝怜惜,而是粗暴地抓住了林氏那随着撞击而乱颤的左侧豪乳,五指深深陷入那绵软的乳肉之中,无情地揉搓、拉扯,将那一团原本神圣的母性象征捏成各种扭曲、淫荡的形状,甚至恶意地用黑的长指甲去刮擦那敏感至极的乳孔。
而她的下身,正被迫维持着一种极其羞耻的“m”字大开腿姿势。
双腿被那巨大的力量架在半空,只有那裹着黑丝的足尖因为极度的快感而痉挛紧绷,偶尔能蹭到地面借力,却又很快被那狂暴的冲撞顶回空中。
那个尺寸……对于人类女性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大得近乎恐怖。
肉眼可见的,枯木长老胯下那根足有儿臂粗细、紫黑狰狞、布满暴起青筋的巨型肉棒,正如攻城锤一般,毫无阻碍地在这个曾经端庄妇人的体内横冲直撞。
每一次极其凶残的深喉般挺送,那紫黑色的狰狞龟头便凶狠地撞开她早已松软不堪的宫颈口,直捣子宫深处!
“噗嗤……咕叽……”
伴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体液飞溅声,林氏那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也就是怀胎十月生下陈默的地方,此刻竟然被那巨大的异物硬生生地顶得高高隆起!
那是一幅极其荒诞且背德的画面随着枯木长老的抽插频率,林氏肚皮上那个凸起的肉棒轮廓像是有生命一样疯狂游走。
她的皮肤被撑薄到了极致,甚至能隔着那层雪白的肚皮,清晰地看到皮下那根巨物正以一种要顶破子宫的架势,在那狭窄温暖的宫房内肆虐、扩张、再扩张!
这种物理层面的绝对暴力填充,彻底击碎了林氏作为“母亲”的最后一丝尊严。
“舒服吗?陈家娘子?你这骚穴咬得老夫好紧啊!”
枯木长老出破风箱般的淫笑,混杂着令人作呕的尸臭与贪婪的喘息,那是老朽对美艳生命力量的肆意掠夺。
“比你那死鬼丈夫的三寸丁如何?”
“舒服……呃啊……呜呜……长老的大鸡巴好烫……好大……妾身……妾身为、受不了了……要被这根大肉棒……给活活捅穿了啊!”
林氏的头疯狂向后仰去,一头秀散乱地黏在满是香汗的背上。
她的双眼彻底失神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粉嫩的舌尖不受控制地伸出嘴外,大口大口的涎水混着情欲的白沫顺着嘴角滑落,滴在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雪白乳房上。
尽管口中喊着受不了,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
她那双白皙丰腴的手臂,并非在推拒,而是死死地、像是溺水者抱住浮木一般,紧紧搂住了那个浑身散着恶臭的老鬼干枯的脖子。
那是一种在极致的生理快感轰炸下,雌性生物对于只有雄性暴力征服才能给予的快感的本能臣服与依附。
“长老……求您……再……再用力些……往死里顶……把妾身那个……那个曾经装过废物儿子的子宫……都彻底操烂……全是长老的……啊啊!”
在那极其昏暗且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尸臭与甜腻麝香的内间,视线顺着那根如枯木般的大腿向下游走,最终定格在那个正趴伏在地毯上的娇小身影。
那是陈玲。
她身上穿着一套名为“雪融初蕊”的薄纱……毕竟,这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仅仅是几条几乎透明的白色鲛纱,勉强挂在她尚未完全育成熟的肩膀上。
纱衣的下摆短得令人指,随着她撅起屁股的动作,那浑圆稚嫩的臀瓣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
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她身后那条正在微微颤动的白色绒毛尾巴。
那并非挂饰,而是连接着一枚冰冷的入珠,被硬生生地塞进了她紧致的后穴之中。
她那双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腿上,紧紧包裹着一双洁白无瑕的白色连裤丝袜。丝袜的材质极薄,透出底下粉嫩的肤色。
可惜的是,此刻那原本圣洁的膝盖位置,早已因为长时间不仅这一处的跪地爬行,而磨得黑,染上了一层灰扑扑的尘土,甚至还黏着几块早已干涸黄、不知是谁留下的腥臭精斑。
这哪里还是那个被陈家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大小姐?这分明就是一只在合欢修罗场里被玩烂了的宠物幼犬。
陈玲的小脸涨得通红,那是缺氧导致的生理性潮红。她的嘴巴被迫张到了极限,两侧的嘴角因为过度的撑开而泛白,甚至渗出了一丝血丝。
即便如此努力,她那樱桃般的小口,也仅仅只能勉强含住那根紫黑色巨物根部的硕大囊袋。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
上面爬满的青筋并不光滑,反而像是有生命的蚯蚓一样在皮下突突跳动,粗糙的表皮摩擦着她稚嫩的口腔黏膜,带起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呕……”
陈玲的喉咙本能地痉挛了一下,那股浓烈到几乎实质化的腥膻味直冲脑门,呛得她的泪水瞬间溢满眼眶。
不是不想躲避那股熏人的尸臭,是合欢宗刻入骨髓的奴性,以及那如果不吞下去就会被惩罚的恐惧,逼着她必须把脸贴上去。
她不敢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