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原本清澈的大眼睛此刻毫无焦距,在泪水的浸泡下显得格外迷离。
她强忍着胃部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努力地伸出那粉嫩柔软的小舌头,像是在品尝人间至味一般,极其讨好地在那布满褶皱、如同一坨烂肉般的囊袋上舔舐着。
“滋滋……”
舌苔刮过粗糙阴囊的声音,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枯木长老似乎对这种稚嫩的讨好很是受用,那干枯如鸡爪般的手掌虽在把玩林氏的乳肉,另一只手却也没闲着。
他猛地成爪,一把扣住了陈玲的后脑勺,那是对于所有权的绝对掌控。
“唔!”
老鬼的手指深深陷入陈玲柔软的头皮,不仅没有丝毫怜惜,反而带着一种暴虐的快意,猛地力将她的小脑袋往自己那满是灰白耻毛的胯下按去。
那一瞬间,陈玲感觉自己的颈椎都要被按断了。
整个面部几乎是被砸进了那团散着恶臭的软肉里,鼻子被堵得严严实实,甚至能感受到阴囊里那两颗如鹅卵石般坚硬的睾丸正死死顶着她的眼球。
窒息。
黑暗。
还有那种被雄性气息彻底包裹的绝望。
陈默看在眼里,心脏像是被人用钝刀子在慢慢地锯。
那可是玲儿啊!是那个小时候连喝药都怕苦、需要他哄半天的小妹妹啊!
现在却被一个快入土的老僵尸,像按着一个夜壶一样按在胯下?
“扑哧。”
枯木长老终于松开了手。
陈玲像是获得了新生一般,猛地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几缕晶莹的唾液混合着从上面滴落的浑浊液体,拉成了一道淫靡的银丝,挂在她那被摩擦得红肿不堪的嘴角。
如果是个正常人,此刻早就该疯了,该吐了。
偏偏陈玲没有。
系统的数据没有骗人,她的魂魄早已被那种名为“依恋”的剧毒腐蚀殆尽。
只见她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竟然还努力地挤出一个比哭还要令人心碎的讨好笑容。
她用那满是污渍的脸颊,在那根刚刚还要了她半条命的丑陋东西上轻轻蹭了蹭,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濡慕
“长老……咳咳……玲儿咽不下了……喉咙好像被堵住了……”
“可是……可是玲儿的肚肚里面……好热……像是有火在烧……”
她微微侧过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头顶正在被枯木长老如打桩机般疯狂冲击的母亲林氏。
视线焦点落在了林氏那被顶得恐怖隆起的小腹上。
没有恐惧。
只有羡慕。一种赤裸裸的、病态的羡慕。
“好想要……玲儿也好像要娘亲那样……”
陈玲的身体在微微抖,那是身后的尾巴塞子转动带来的快感。
“被这根大宝贝……狠狠地填满……把玲儿小小的肚子也顶起来……哪怕是把子宫顶坏掉也没关系……”
“只要是长老的东西……玲儿都想吃进去……”
如果不容忽视的是那些画面,那么这几句对话,就像是压垮陈默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二十多厘米……
不是幻觉,是实打实的、如同生化武器般的生物兵器。
那样狰狞、丑陋、甚至带着尸斑的肮脏东西,本该是女人避之不及的噩梦。
可现在呢?
母亲穿着那种只在最下流的窑子里才会出现的开洞黑丝,叫得仿佛正在登仙;妹妹穿着象征纯洁却早已被染脏的白丝,趴在地上求着被弄坏。
就为了那根肉棒?
就为了那根不仅丑、而且臭、甚至不属于活人的肉棒?
陈默下意识地低下头。
视线穿过那层破烂的布料,落在了自己两腿之间。
因为刚才那种极度的视觉冲击,加上这具身体特有的“绿帽敏感体质”,那里此刻正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但是……
太小了。
真的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