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厘米。粉嫩,干净,表皮光滑得像是个刚出厂的橡胶玩具。没有那种狰狞的血管,没有硕大的龟头,更没有那种让人闻风丧胆的雄性气息。
它直挺挺地竖在那里,却显得那么滑稽,那么无力。
就像是一根可笑的牙签,试图去挑战一根拥有毁天灭地能力的攻城锤。
一种巨大的、荒谬的错位感袭击了陈默。
“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觉得想笑。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原来如此。
并不是她们变了心,也不是她们天生就贱。
而是因为“不够”。
自己给不了那种把子宫口强行撑开的饱胀感,给不了那种让肠道因为容纳不下而痉挛的痛爽,更给不了那种被彻底征服、沦为附庸的安全感。
哪怕那个男人是一具干尸,只要够大,够硬,够能把人操得翻白眼,她们就会像母狗一样跪舔?
这就是……女人的本能吗?
“噗……”
就在这极度的自卑、自我厌恶与被狠狠绿到底的屈辱之中,一股极其可悲的生理快感,顺着脊椎骨倒逆而上,直接炸开了他的天灵盖。
没有用手。
甚至没有任何物理上的摩擦。
陈默浑身剧烈一颤,双腿猛地并拢,那是一个极其女性化的、想要夹住什么的姿势。
下身那根短小的东西,在“看到母亲被顶出肚子形状”、“听到妹妹求被操坏”的双重精神刺激下,羞耻到了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
一股稀薄的、透着些许浑浊的白浊,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喷在了他的亵裤里。
那一瞬间,温热粘稠的液体湿哒哒地黏在大腿内侧,那种滑腻的触感,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不是想射,是身体这具淫魔般的躯壳,在替他向那个强壮的老鬼“致敬”。
又是秒射。
又是这种只能靠躲在阴沟里,看着别人操自己女人、操自己亲妈,才能获得的可怜高潮。
陈默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胸口,那里空荡荡的,仿佛心脏已经被挖走了,只剩下一个不停漏风的黑洞。
“我……真贱啊……”
眼泪不受控制地断了线,他不知道这是因为失去了亲人的痛苦,还是因为……刚才那一下射得真的太爽了。
一种想死却又舍不得这种背德快感的念头,正在疯狂吞噬着他最后的良知。
“什么人?”
就在陈默因为射精后的瞬间失神而气息紊乱的刹那,一道凌厉的神识如同利剑般扫了过来。
“不好!”
陈默浑身寒毛炸立。那是金丹后期的威压!
是那个一直守在暗处的合欢宗护法!
“砰!”
墙壁轰然炸碎。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冲了进来,手里是一对散着幽蓝光芒的毒匕,直取陈默的咽喉。
“绿魔掌!”
陈默虽然心神大乱,但战斗本能还在。他身形一扭,那被天劫重塑过后的身躯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
他的腰肢以一种人类绝对无法做出的角度向后弯折,长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必杀一击。
同时,一掌拍出,幽绿色的掌风带着腐蚀性迎了上去。
“轰!”
灵力激荡,整个顶楼都在颤抖。
“咦?好俊的身法!”
那个黑衣护法露出一丝惊艳之色,看着陈默那在掌风中衣袂飘飘、身姿曼妙如同在跳舞一般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淫邪。
“长得这么标致,莫非是哪家的小娘子玩女扮男装?啧啧,这一身皮肉,若是剥下来做成灯笼,一定很美。”
“滚!”
陈默羞愤交加,手中祭出那把抢来的灵剑,剑光如雨洒落。
但是……没用。
金丹中期与后期的差距,并不是想跨越就能跨越的。更何况,陈默的功法偏向阴柔和吞噬,正面对拼根本不是这种专修杀伐之道的护法的对手。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