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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书库>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 5055(第8页)

5055(第8页)

“您找谁?”钟立信的声音沙哑,没有立刻开门。

傅为义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属于晚辈的礼貌微笑,声音平稳:“钟叔,我是傅为义。”

“傅为义”对方咀嚼这个名字片刻,握着门把的手收紧。

他当然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最终,他还是完全将门拉开,侧过身,用一种近乎认命的姿态说:“进来吧。”

客厅里的陈设简单而陈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属于旧木家具和时光的气味。

钟立信给傅为义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就在对面的旧沙发上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姿态中透露出几分防御的意味。

傅为义没有碰那杯茶,开门见山:“钟叔,我今天来,是想像您请教一些关于我父亲的旧事。”

钟立信的眼里闪过一丝波动,随即被一片漠然取代。他摆了摆手,声音里带着疲惫:“傅总,您太看得起我了,都过去二十多年的事了,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吗?”傅为义脸上还带着笑,“我以为,钟叔您对我父亲最为忠心,他是生前最信任的人之一,有些事,别人不知道,您不可能不知道。”

“人老了,不中用了。”钟立信固执地重复,“真的什么都忘了。”

傅为义不再和他废话,从身旁的副手手中接过平板,将屏幕点亮,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推了过去。

屏幕上,是一份调查报告。首页是一张合照,一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中年男人,搂着一个年轻女人,照片下方,是这个男人——钟立信不成器的独子——近半年来的银行流水,显而易见的入不敷出。

报告的下一页,是钟立信正在上小学的、最疼爱的孙子的照片,从他就读的贵族小学校门口,到他常去的新区办,每一张照片的右下角,都清晰地标注着拍摄的时间和地点。

钟立信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他死死盯着屏幕,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因为恐惧而血色尽褪。

傅为义这时在重新开口,声音近乎温和,带着蛊惑:“钟叔,您是聪明人,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一些真相,没有恶意。”

“您只需要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您的儿子马上会有新的、体面的工作,您的孙子会有最好的未来。”

“你真是和你父亲一模一样。”钟立信不知是褒是贬地低声说。

这狠辣的手段和不与人废话,直接威胁的风格,和当年的傅振云,实在是太像了,不愧是父子。

感叹之后,他又沉默了许久,才抬起眼,说:“你跟我来。”

第53章长生“安布若西亚计划”。……

客厅的光线被抛在身后,他领着傅为义,走进宅子深处一间尘封的、终日不见阳光的储藏室。

空气中尘埃的气息浓重。

钟立信颤抖着推开一个沉重的旧衣柜,在柜子最内侧的背板上摸索了片刻,按动了一个不起眼的开关。

“咔哒”一声轻响,衣柜的底板缓缓向上弹起,露出了一个嵌在地板下的、小小的密码保险箱。

傅为义向前了半步。

钟立信半跪在地上,密码没有输入过几次,却已经刻在骨子里,他打开箱子,从中取出一个用厚厚油布包裹的、沉甸甸的金属盒子,双手捧着,交给了傅为义。

“这是我离职之前,老傅总交给我保管的东西。”他说,“他交代过,除非有一天,您亲自来问,才能把这个交给你。否则,就算我死,天塌下来,也要让它烂在这里。”

傅为义接过盒子,入手冰冷而沉重。他打开了盒盖。

里面并非什么账本或商业文件。

最上面,是一本封面已经磨损的黑色硬皮日记。

下面,则压着几盘保存完好的老式录音带。

熟悉的、属于父亲的字迹,映入眼帘。

但上面写的却不是什么商业擘画,而是一段段对死亡的恐惧、对衰老的惶恐,以及对“长生”的病态追求。

那个他尊敬又鄙夷的父亲,那个强势、精明、说一不二的男人,在傅为义没有看见的背后,竟然藏着这样一副不为人知的、被欲望和恐惧啃噬的面孔。

不过也不算意外。

老头晚年干的傻事还历历在目,原来他对死亡的恐惧源于这么久以前。

傅为义随意向后翻了几页,一个名称赫然出现在字里行间。

“安布若西亚计划”。

他的手顿了顿,合上日记本,拿起了那几卷磁带,看了看,确定还完整,便把盒子重新盖好,交给了身后的副手。

“钟叔,我还有一个问题。”傅为义问。

“您问。”

“我的母亲,”傅为义慢慢地问,“是不是二十年前就死了?”

“”对方沉默良久,长叹一声,才说,“是。”

“傅总,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深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您再往下挖,只会把所有人都拖下水,包括您自己。”

傅为义未予置评,接着问:“她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谋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钟立信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我只知道,她孕晚期的时候情况不太好,后来被老傅总送去虞家治疗,但还是没有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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