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屹森扫了眼内场,见大部分工作人员和演员都对着一扇门凑热闹,唯独不见了导演和两演员。
他道:“拍摄场地租借了刘总的基地,刘总没时间,托我过来看看。”
工作人员:?
但他还是道:
“是,检查有无损坏是应该的,但是霍代表,今天里边在拍私密戏份,不然您稍等一会儿,结束了我立马通知导演。”
“私密戏份。”霍屹森单手插兜,攥紧了房卡。
“拍戏嘛,多多少少肯定会有这方面的剧情。您放心,床单什么的是我们剧组自带,肯定不会弄脏场地。”
霍屹森看了他一眼:“方便我进去观摩?”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导演考虑到演员隐私清了场,您可以在外面等。”
霍屹森不说话,脸色比石灰泥还难看。
此时,小房间里。
林月疏和霍潇简单站位,读了两边台词加深记忆。
场记板一敲,二人迅速投入情绪。
导演盯着摄像机,连连点头。感叹着林月疏进步了,曾经那个只会念台词的小糊糊,如今面对霍潇的强势来袭,不光稳稳接住对方的戏,仅仅一个眼神,把霍潇搞得忘记说台词。
两位演员纠缠着,缠到了床上。
古人衣饰繁复,脱来也麻烦,为了体现王爷此时愤怒到极点的心情,霍潇一把拉下林月疏骑装下的白裤,把全身重量放上去。
林月疏发出一声闷哼。他好想顺势打开腿热情迎客,但此时他是清高孤傲廖无歧,不是放浪形骸林月疏。
他紧咬着下唇,睫毛颤得厉害。
“咔!”导演忽然叫停,从摄像机后探出脑袋,“霍老师,我觉得你还是得把林老师翻个身,让他背对你。王爷对廖无歧是一见钟情,非常满意他的脸,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看到对方的脸,王爷有可能会心软,所以咱们尽量往人设上贴。”
霍潇点点头,并不反驳,也是头一次没因为莫名其妙的NG而发脾气。
重来一次,霍潇单手拎着林月疏的后领把人压在榻上,欺身上去。
这个角度,二人宽大的衣摆尽数垂下。
导演的意思是,要霍潇摆个姿势拱两下就行了,拍太多到时过不了审。
林月疏也以为是这样,翘着皮股等,只要床一晃,他就可以顺势“嗯嗯啊啊”。
“哈啊~”突然,变了音的一声,高亢又带着不可置信。
此时,隔音不咋好的门板外,所有人因为这一声绷直了身子。
挖槽,林老师好会叫。
他们很想激情讨论,但他们不敢,甚至不敢贴门板上听清楚些。
因为那个突然造访的男人,就站在门板前,高大的背影簇雪堆霜,平直的肩线泛着冷躁的寒意。
而屋内的林月疏,靠着演员的自我修养按捺住了想回头一探究竟的心。
不是说只做个样子么?什么东西那么厚重?
霍潇双手撑在床上,胸腹紧紧贴着林月疏的后背,咬他的耳垂。
“啪啪啪。”
林月疏视线一怔,双眼猛地瞪大。
导演也一样,似乎没搞清楚状况,忘记叫停。
林月疏上上下下半天,脆弱的皮肤磨得又疼又麻,他终于意识到——霍潇亵裤里没穿!
他咽了口唾沫,心中生出无限敬佩。霍潇不愧是五冠影帝,为了追求极致的真实感不惜真空上阵,这种为戏剧献身的伟大精神,值得全世界赞扬。
而且……
好大……
林月疏紧紧攥着拳头,腰开始用力往下塌,试图找个更方便的角度。
他是真快压抑不住了。埋在枕头里的脸悄悄歪了下,看看导演的反应。
导演跟个飞机。杯似的,只剩一张张成“O”形的嘴。
霍潇规律动着,余光收束进林月疏看向别处的目光,眉间一蹙。
一只手悄悄进了戏服,将他最后的防线扯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刺激,林月疏脑子一片发白,浑身血液也凝固了一般,后背连接着后颈绷得笔直。
“乖宝宝。”倏然,霍潇在他耳边用极轻的声音道,“演员要有为艺术献身的觉悟,对不对。”
林月疏耳根子一软,破碎的“嗯”了声。
这一声,似痛苦的哼唧,又像是爽到极致的呻。吟。
听得霍潇口干舌燥,不再犹豫,goin。
林月疏一下子瞪大双眼,睁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