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
泪水簌簌落下。
他是真哭了,爽的。
虽然剧本上写他此时确实应该隐忍地流泪。
摄像师开始由远至近推机位,他们早就习惯了,跟剧组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早已处惊不变。
镜头停在林月疏的脸上拍特写。
被细汗洇湿的脸,发丝乱扫,湿润微红的嘴唇半张着,不断吐出凌乱又模糊的吟声。
半眯着的眼被水光浸得润润的,一时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
摄像大哥喉结疯狂上下滚动。
早晚是霍潇忽然不动了,整个身体绷成一条直线,导演才想起来喊停。
“辛苦二位老师了,拍得特别好,挑不出毛病,您二位稍微休整一下。”
说完,导演给其他两人使个眼色,几人僵硬的鱼贯而出。
人走了,霍潇也eout了。
林月疏赶紧扯过被子捂着屁股:“霍老师你……”
霍潇提上亵裤,理直气壮的:
“我也是第一次拍床戏,担心发挥不好,多拍几遍对谁都是折磨,只能想出这笨办法。”
林月疏瞪大双眼,不可置信:
“你知道这叫强碱么。”
霍潇眉尾一挑,沉思片刻后反问:
“所以,你不喜欢?生气了?”
一句话,把林月疏干哑火了。
他抱着双膝,两只脚叠在一起摩挲着。喜欢,没生气,但说不出口。
霍潇轻叹一声,揉揉林月疏头发,哄着:
“我知道未经你允许私自进入,于情于理于法都不对,你报警我也没有怨言。”
他坚信林月疏不可能报警,林月疏只会想“太刺激了比我那蠢猪老公可强多了,要不我还是赶紧离婚找寻极致的快乐”。
林月疏盯着他的脸,感叹他和霍屹森长太像了,但给人的感觉又完全不同。
就好像,他是霍屹森偶尔出现的第二人格。
霍潇看着林月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忍不住笑了下。
他抬手摸摸林月疏的脸,拂走一片薄汗:
“你想好怎么制裁我到时告诉我一声,我下面还有别的戏,你好好休息好不好,我先过去了。”
林月疏没应声,看着霍潇穿好衣服出了门。
人一走,林月疏往床上一躺,展开双腿缓解摩擦造成的火热。
太爽了吧,和霍屹森之外的人做也这么爽,这个世界待他实在太好,本来还惦记着找个时机把霍潇拆吃入腹,结果这好人主动送上门。
林月疏躺床上半天,扯过湿巾擦擦,喟叹一声。
霍潇是真好,知道弄进去会给他造成不便,赦击的前一秒退出来,硬是这么忍住了。
整理好衣服,顺便把留下可疑痕迹的床单打包,一会儿送去洗衣房。
出了门,却发现剧务们表情都不怎么好看,说不上是什么表情,挺诡异的。
林月疏问了洗衣房的位置,拎着床单往那走。
穿过暗色走廊,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脚步声。
他回头的瞬间,整个人一下子消失了。
“谁!”被拖进小黑屋的林月疏大声道。
衣领子被人抓着,重重压在墙上。
“林月疏。”来人咬着他的名字,狠狠咀嚼。
“霍老师?”林月疏回头看着来人,见他身上穿着西装,才试探着,“霍代表……?”
霍屹森额头青筋一跳,一只手壁压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从戏服衣摆下撩进去,试探着。
林月疏眼神忽地失焦。
“松手……!”林月疏的声音似哭又似呻。吟。
霍屹森停下手指,抬头,黑沉沉的眼底如一潭死水。
“进去了?”他低低道。
林月疏疑惑地皱了眉,忽然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