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捏住林月疏的后脖子将人推墙上,待人挣扎着要走又一巴掌拍墙上,把人逼回去。
“林月疏,你想自甘堕落我管不着,但你想在我的地盘搞这种东西。”说着,霍屹森抓过床头装有红色药丸的小瓶怼到林月疏眼前,“在我报警抓你之前,你自己给我老老实实地滚蛋。”
冷冽森寒的声音,透着强烈的失望。
林月疏盯着那小瓶看了半天,皱起眉:
“这什么。”
“真不知道,还是在跟我演戏。”霍屹森的声音软了一丝丝。
林月疏接过小瓶打开,一股奇怪的臭味扑面而来。
他赶紧盖好盖子丢一边,手指往霍屹森衬衫上擦:“什么东西,好臭。”
霍屹森盯着林月疏的双眼,试图透过这双总是让他神魂颠倒的眼眸,看清内里的真实。
过了快一个世纪,霍屹森低低吐出二字:
“大。麻。”
林月疏双眸登时瞪大,眼角被撑得圆圆的,几乎到了极致。
没听错吧,是什么?
毒。品???
……
两个小时前。
结束了节目拍摄,打算在家休息一周的霍屹森接到了集团旗下酒店产业总经理的电话。
“霍代表,刚才警方打来电话,说接到线人举报,怀疑入住咱们会所的艺人□□,之前带队查过一次,但估计他们提前收到风声,所以警方一无所获而归,希望咱们能配合监督。”
霍屹森皱眉:“哪个艺人。”
“叫什么凌渡。”
霍屹森猛然抬眼。
这个名字,在录节目时,林月疏下海救人那天,从他的手机上看过这个名字。
依稀记得,他们约定好了在节目结束后找个合适时间见面详谈。
于是霍屹森道:“查查凌渡的入住记录,随时向警方报备。”
经理翻了翻记录,“啊”了声:
“三小时前有一条凌渡的开房记录,并且在前台备注提起,凌渡开房时特意表明一会儿还会有别的人过去,要前台直接放行。”
霍屹森心中有了答案,但还是要问:
“登记第二人的姓名了么。”
经理咽了口唾沫:“是……林月疏。”
霍屹森没再说话,挂了电话开车直奔会所。
前台小姐似乎也一直在等他大驾光临,不用他问主动交上房卡。
霍屹森刷卡进了房间,远远看到大床上,只穿浴衣的林月疏正在试图脱个精光。
他往前阔步而去,又缓缓折返回来。
环伺一圈,看到浴室亮着灯——
彼时凌渡正在洗头,弄得一头一脸泡沫,心情愉悦地哼着歌。
他好像是听到了浴室里响起脚步声,还以为是林月疏按奈不住想来个浴池play,于是笑容上了脸,一声“宝贝”刚喊出口,头发忽然被人抓住了。
他浑身赤条条滑溜溜,叫人拖着走了两步,随后一把按进浴池里。
想挣扎,发现对方手劲儿不是一般大,池水一股股往嘴巴鼻子里钻。
在他即将溺水窒息时,被人拽着头发拖了出去,扔墙角。
凌渡好不容易睁开眼,看清眼前的男人,顿时浑身战栗。
不知何时、又如何闯入的男人,满身裹挟着黑气,像是刚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毒。品藏哪了。”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语气平淡,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刚才对我蓄意谋杀,你以为警察会放过你?”凌渡还在嘴硬,□□这事儿一旦承认了,警方要真追究起来,幸运一点牢底坐穿,若是不幸,直接死刑。
霍屹森还算有耐心,蹲下身子平视着他:
“我问你,毒。品给林月疏碰过了么。”
“我说了没有毒。品!你再诽谤我就等我律师来。”
霍屹森眼底一片簇雪堆霜,良久,他做了个深呼吸,慢条斯理整理着被凌渡弄湿的西装袖子,语气一派从容:
“警方已经提前联系过我,他们知道你做过什么,同伙又有谁,只要我随便弄点违禁。药品放你口袋里,一个报警电话,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去警局喝茶。只要控制住你,你私下所有见不得光的勾当,警方有的是时间慢慢查。”
说着,他轻笑着拍拍凌渡的脸:
“想清楚了,我只要你回答,你有没有给林月疏碰过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