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你……人渣!不喜欢为什么要买,你欺负人!”
江恪抬手捂住他嚎啕大哭的嘴,用警告的语气哄着:
“不许哭了老婆,你想让霍潇出来揍我么。”
林月疏使劲咬上他的掌心肉,手也没闲着,摸索着找到他的后背,报复性地又掐又挠,给他后背抓花一片。
江恪湿洇洇地笑了下,双手紧紧掐着林月疏两片侧腰,往上一推。
林月疏“嘶”了声,后背被台球桌的毛呢擦得微疼。
刚要骂人,覆着奶油的地方忽然湿湿热热。
他双眼登时瞪大,要知道,工具人一二号都没给他弄过这里。
“好痒……别,别。”他开始挣扎。
江恪倒委屈上了:
“怎么这样,抹了不让吃,老婆耍我,想饿死我。”
林月疏憋半天来了句:
“对不起……”
“我恨你。”江恪忽然抓着他的双膝,压上去。
滑溜溜的奶油像是天然的闰华剂,本该是很好用的严选好物。
奈何被藤蔓缠绕的紫红玉桩表面阻力过大,卡半截就动不了了。
林月疏嘴唇泛白,上桌至今,这是最疼的一次。
“怎么这样……”林月疏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双手抓着江恪的臂膀,指尖深深嵌进皮肉。
太疼了。
江恪双手撑在桌面,青筋布满手背,黑亮的眉宇也痛苦的向中间拢着。
从没想过会这么艰难,只能像鼹鼠打洞,打两下停下来歇一歇。
□*□
低头一看,出血了。
“呜呜呜我是不是坏了。”林月疏也感受到了,他现在看不到具体情况,脑内幻想了很多恐怖画面。
“算了,老婆。”江恪低头,轻喟一声。
林月疏睁开模糊泪眼,脑内一瞬间也产生了放弃的想法。
从没这么疼过,江恪的还是太权威了。
正当他举棋不定,客房的门忽然开了。
□*□
同样受罪的还有江恪,快断了。
霍潇看着酒醒了几分,视线仓促扫过交叠的两位,旁若无人走到餐桌前坐下。
两人一动不动,皱眉望着他,不知道他想干嘛。
霍潇拿起林月疏没吃完的餐盘,手捏了他啃一半的牛排塞嘴里,面无表情细嚼慢咽。
从容闲适吃东西的样子,好像这里只有他一人。
良久的沉默,江恪在林月疏耳边轻声道:
“我退出来?”
林月疏皱着眉犹豫。不知哪一环出了问题,今天实在太痛了,他有点不能承受。
可这个时候放弃,流过的血喊过的痛也都白费了。
他在犹豫,江恪也在等他下达命令,出声之前,只能这样卡着。
忽然,屋里响起短视频段子的笑声。
二人侧目过去,见霍潇一边吃东西一边拿短视频下饭。
声音开很大,一听就是憋笑挑战。
各种喷水声,笑得失去人动静的声音,搭配轻快搞怪的BGM,林月疏跟着听了半天,原本紧缩着的肩膀无意识地舒展开。
笑声是很感染人的东西,林月疏虽不知道视频里发生了什么,却也忍不住跟着笑了下。
就在这时,卡在半道的定海玉桩忽然激流勇进,顺利登堂入室。
林月疏的思绪还没从那些怪诞的笑声中收回来,也就没反应过来,江恪趁此机会尽数全冲。
身体忽然一阵悬空,他下意识收紧四肢,挂在江恪身上。
江恪带着他进了卧室,走路时的动作产生细微的颠簸感,令林月疏忍不住呻。吟一声。
“嘭咚!”房门被人用力甩上。
客厅里的霍潇咀嚼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到最后,一口食物含在嘴里,没咽下去,也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