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江恪的声音尚且理智,“我也要疯了。”
话音一落,林月疏顺势拉开手中拉链。
王八出巢,打的他掌心酸痛。
林月疏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
虽忙着接吻看不到,但手心传来的真实体量,可以称得上是定海神针了。
不敢想象,这一棒子打下来,四海皆虚无。
林月疏拿上定海神针着急忙慌试图收服。
“等、等等,老婆。”江恪紧蹙着眉叫停,额角几缕青筋一弹一跳。
林月疏把他衬衫从裤腰里扯出来,不解开扣子,只手伸进去乱揉。
把江恪的衣领弄得凌乱不堪,一片混乱中,只有哈利法塔依然整齐地伫立。
林月疏笑得迷迷瞪瞪:
“坏老公,你好色哦……”
“说好只看看。”江恪把林月疏不知什么时候拉下去的裤子又给提上,“老婆不能言而无信。”
林月疏做了个深呼吸,微笑、微笑。
不着急,不着急,对这种比奶狗还纯情的家伙得有耐心慢慢来。
他又捧起江恪的脸同他接吻。
该说不说,江恪三十二岁就坐上国资副总的位置,到底是有些本事在身上。
这种人向来不是死读书,而是学习能力超强,稍微实践个一两次就能达到普通人努力一辈子的成果。
哪怕只是接吻。
他亲的他好晕,林月疏都分不清是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还是涎水生香,整个人像泡在巨大的香水池,气味浓郁,占有欲强烈。
晕晕乎乎的,林月疏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看清之后,江恪已经欺身上来,把两人调换了位置。
江恪额头顶着林月疏的额头,半眯着眼,好似也已经陷入失控带来的巨大恐惧感。
狭小的车内空间,江恪必须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才能腾出一定的空间。
林月疏被压得喘不了气,把他的蛇头推出去,气息不稳地轻轻喘。息。
“老婆,你咬我,让我清醒一点。”江恪双颊泛着潮红,如醉酒之人那样双眼迷离。
林月疏此时根本无法理解这句话,顺着他手指的位置咬上颈间。
他咬得很轻,身体也使不上力,啃咬变成了吸吸舔舔。
林月疏知道江恪的心思,他觉得自己是戴罪之人,不想因此毁人声誉,否则自己这种尤物当前,得道高僧来了也得踌躇两步。
林月疏聪明的小脑瓜又有招儿了。
他加重咬合力度,疼得江恪皱了眉。这样江恪便可将注意力都放在这里,模糊了下面的焦点,他也就能趁其不备空手“套”白狼。
林月疏快把他脖子咬穿了,江恪还不知情地笑:
“老婆,你的咬合力堪比一头成年鬣狗。”
林月疏“嗯嗯唔唔”地胡乱应着,手已经悄悄摸到了定海神针,胯骨往上挺了挺,打算先上垒再计分——
“叩叩。”车窗忽然响了两声。
刹那间,二人如惊弓之鳖,齐齐不动了。
人来人往的海滩,阳光正好,停在沙滩上的车子,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林月疏偏头一看窗外。
妈的,霍屹森!
再回头看向江恪,俨然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
江恪垂下头,把定海神针搬回海底龙宫。
“老婆。”他还是笑,“差一点出问题了。”
林月疏内心的小人抱头痛哭:
差一点就能安全上垒,霍屹森,难道你是我命中的劫数?
林月疏提好裤子,双臂揽着江恪的肩膀,死也要挂他身上。
打开一点车窗,对霍屹森道:
“忙着呢,干嘛。”
霍屹森透过窗户缝隙扫了眼,语气淡淡:
“找到江恪了。”
“是啊,不过论找人你是这个。”林月疏冲他竖起大拇指,“我都跑这来了你逃不过你法眼。”
霍屹森冷冷望着他,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