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东西确实变了,当时的心境,所处的环境,重新审视后的自己。”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要表达的东西实则很多很多。
林月疏作为公众人物,成日和有过案底的人混在一起,会遭人非议,甚至影响他的工作;
自己是否还有能力给予他想要的一切,他还有多少青春可以等。
那日在霍潇家的花房外无意间听到二人谈话,才明白林月疏所做的一切无关爱情,只是因为他底色善良,他人的帮助于林月疏来说是要加倍奉还才得以安心。
此时,林月疏将车子停在海边,熄了火。
他不发一言下车,拉开后车门钻进去。
“江恪……”他给人解开安全带,跪趴在江恪身边,搓方向盘搓得火热的手搭在江恪大腿上。
“不要跟我说大道理,我脑子笨,理解不了。”他轻轻趴在江恪胸间,娇俏的眉眼讨好地望着对方。
做一次吧,把这人做爽了就不会想东想西,试图再次逃跑。
“林月疏,理解不了我可以再说一遍,掰开了给你讲。”江恪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乱动。
林月疏轻轻拂开他的手,撒娇道:
“叫我老婆~”
江恪垂眸,望着一个劲儿撒娇的林月疏,喉结动了动。
他还有很多大道理没说,尽管那些话并非出自真心。
可三十二年的处男,对这一套实在没招。
林月疏的手已经钻进他的衬衫,挺起下腹紧紧贴上去,把自己的手安全的藏在两片腹肉中间,就怕江恪找准机会给他拎出来丢了。
林月疏越摸越上头,这结实细腻的手感,线条分明的起伏,隐隐试探到茂盛的黑树林的边缘,微微扎手。
“你叫我老婆呀,你以前一直都这样叫的。”林月疏愈发放肆,展开两腿坐他身上。
嘴巴轻啄他微凉的嘴唇,不停哄着要他叫他老婆。
“老婆……你别刺激我。”江恪咬着牙关,腹部肌肉血脉贲张,“我们的关系还不到做这种事的程度。”
说着,他用最后一丝理智紧紧攥住林月疏的手。
他的力气很大,林月疏根本无法动弹。
那就智取好啦。
林月疏放弃抵抗,收了腿坐回到一边。
良久,有点委屈地说:“你说得对,我们的关系的确没到这一步。”
江恪倒有点失落,跟着点头。
“那……”林月疏更委屈了,眉头耷拉成八字,“给我看看总行了吧,让我过过眼瘾,反正你也给我看过啊,六张照片呢。”
“老婆。”江恪恢复了笑吟吟,“只能看,要是继续动歪心思……”
他抬手揉上林月疏的后颈,像以前一样不轻不重地掐捏。
“你会死得很惨。”
林月疏心头一朵大丽花不断绽放。
惨?光是听到这个字,浑身血管都要爆炸了——
作者有话说:收到文案投诉的站短,申诉了,还是被锁了。
研究很久发现文案投诉只能电脑端操作,大概挡了谁的路了吧。
从夹子当天被举报章节,到后期三五不时锁我文案,心真的很累,我现生很忙,每天光码字就心力交瘁,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左右,还要应付审核,有一种无力到都哭不出来的感觉。
不过没关系,我是个韧性极强的人,一路走来跌倒过很多次,爬起来拍拍裤子继续走,生活也好,写文也好,绝对不低头不认输。
感谢你们的陪伴,评论区将随机掉落红包。
第72章江恪,你不来我就要死了……
江恪的裤子材质是极细腻的羊毛混纺,垂坠感很足,摸在手里很容易发热。
林月疏只是绕着裤链周围摸索两下,就看到裤料下撑起厚重一团。
体量可怖。
他说是想看看过眼瘾,却挺起上身找江恪接吻。
湿漉漉的蛇实在没什么技巧,对得起他处男的身份。
但正因如此,却让林月疏很有感觉。
一个连人体蜈蚣都见过不少的浪子,吻技如此生疏,中又透着一丝无所适从的慌乱。
当林月疏故意使坏把蛇头缩回去,江恪皱起眉,着急的往他口腔深处幢,找寻到坏心眼的小蛇,揪回来像是惩罚一样胡乱地吸。
林月疏忍不住笑,真可爱。
“江恪……”他磨蹭着双颓,迷离的眼下水光点点,“我好想要,我快疯了,你救救我……”
哼哼唧唧的嗓音,是他屡试不爽的开瓶器,那二霍最受不了这个,每次他一出这动静,二人就上赶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