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给我吧。”我顺手把碟子推过去。
“你喜欢?”
我冠冕堂皇地说:“也不是,就是不吃就浪费了么。”
我生了个没人知道的气,吃了一个没人知道的醋,此刻正在找台阶下。
沈清还没推辞,“好,以后你有不喜欢的也留给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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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期间,我本以为依旧是会和往常一样,过了三十之后的新年,一个人过。
但沈清还居然在大年初二就回了出租房。
头天晚上我俩互祝新年快乐时,她状似无意般问了一嘴我初几会回来。
我如实跟她报告,初二。
第二天傍晚,我在玄关遇见她时,愣了几秒,问:“你怎么回来了?”
“沈总依旧很忙,家里没什么人,我就过来了。”沈清还的鼻尖有一点红,问我,“晚上要一起去放加特林吗?我从家里带来了一些。”
“城内禁止燃放烟花吧……”我犹疑着说。
“西湖大道那边可以,好多人都去那边放。”
“好!”
吃过饺子后,我们启程。
到了地方之后,人果然很多。
为了防止火灾,抚州甚至还专门配了消防车和消防员在旁边。
点燃一支仙女棒时,我问沈清还:“温煦过年没回国吗?”
听我问起温煦,沈清还眯了眯眼,说:“她计划要在国外结婚,我姨说她要真这么干就别再回家了,所以她今年过年就真的没回来。”
“她要结婚?!”我惊讶得口中可以塞下一个乒乓球。
“嗯……”
“女的吗?!”
“女人。”
我震惊万分。
温煦果真是那种“我说到,我做到”的小疯子。
我一句比一句调门高,又问:“沈长赢吗?!”
沈清还闻言无奈笑了笑,说:“怎么可能,她们分手都3年了。”
“可这不对啊……”仙女棒逐渐燃尽,我有些低落地说。
沈清还抬头问我,“你和沈长赢,还有联系吗?”
我点头,“后几天跟她约了一顿饭。”
我已经开始在想该如何组织语言,向沈长赢讲述这样一件事了。
“什么时间?”沈清还抬眉问。
“大概就是初五那样子,她回抚州的次数也少,我们也好久没见过了。”
沈清还点点头,道:“你打算跟她说温煦的事儿吗?”
“应该会说。”除非沈长赢她不想知道。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当天晚上,我居然梦见自己也结了婚。
结婚对象是不可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