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部分是那个“爸爸”的角色。
“克洛伊,我最亲爱的,”她会用一种故作深沉的声音说,“我回来了,你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噢,亲爱的,”我一般会答,“我做了家务!”
一开始,我们玩的内容很正常。
直到那一天。
那是一个下雨的傍晚。我们又在我的房间里,又在玩那个该死的游戏。
这一次,我扮演的是“生病的妈妈”。
我躺在我的床上,盖着我那床印着小熊□□的被子,假装虚弱地咳嗽着。
“咳……咳……爸爸,我好难受。”
维罗妮卡走了过来,异常的入戏。
她拿起了我的体温计,假装帮我诊断。
“嗯,”她皱着眉头,用那种医生的口吻说,“情况很严重。”
然后,她突然爬上了我的床。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
我当时就僵住了。
她不重,但那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属于另一个人的重量。隔着薄薄的被子,我能感觉到她膝盖的骨骼,压在我的大腿两侧。
她双手撑在我的枕头两侧,把我完完全全地禁锢在了她和床垫之间。
“你……你要干什么?”我紧张地问。
她俯视着我。
她的黑像瀑布一样垂落下来,有几缕蹭过了我的脸颊。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好闻的青苹果洗水的味道。
只见维罗妮卡突然笑了。
“妈妈,”她说,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奇怪的磁性,“我找到你的病因了。”
“你需要一种东西来解决。”
“是什么?”我傻傻地问。
“是一个吻。”
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我还没来得及说“这不在剧本里”——
维罗妮卡就真的吻了下来。
那不是“过家家”。
那不是我父母在我脸上留下的、那种响亮的晚安吻。
她的吻是柔软的。
那是一种微凉的、像丝绸一样的触感。
她只是贴着我的嘴唇。
我吓得闭紧了眼睛。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冲了上来。
然后,我感觉到了一点压力。
她似乎觉得我“不配合”。她用她的嘴唇,试探性地碾磨了一下。
我的嘴唇,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了一条缝。
就在那一瞬间,我尝到了她的味道。
是她早上刚涂过的润唇膏味。
是甜的。
我的感觉很奇怪。
我感觉我的心脏,不是在跳,而是在我的胸腔里翻滚,像有一百只受惊的蝴蝶在里面乱撞。
而我的肚子热热的,像刚喝下了一大口热可可。
我感到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