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孩在她眼里和猪圈里的猪,根本没什么区别!
“哈哈哈哈……”我终于笑够了,我擦了擦眼泪。
“好了,vee,”我看着她,那张还因为恶心而微微抽搐的脸,“别玩了,说真的,认真解释。”
“反正,”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想你跟他呆在一起。”
“你这不叫解释!”我反驳道,“你……”
我正准备继续审问她。
但就在这时,维罗妮卡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什么,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脖子上。
“……那是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
“什么是什么?”我下意识地摸向我的脖子。
我摸到了。
拜伦送我的项链。
“你脖子上,”她一字一顿地说,“那个垃圾……是什么?”
“……这不是垃圾。”我解释道,“这是拜伦送我的礼物……”
我还没来得及说“这是他妈妈的”——
“唰——!”
下一秒。
维罗妮卡的手向我神了过来。
我只感觉到一阵香水和杀气混合的冷风。
“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
“啪!”
一阵剧痛。
从我的脖子上传来。
她伸手扯了下来!
“vee!你这个疯子!!”
我尖叫着,捂住了我火辣辣的脖子。
维罗妮卡手里,攥着那条断掉的项链。
接着她按下了车窗。
风“呼”地一下,灌了进来。
“你……”我惊恐地看着她,“你不能……”
她飞地把那条项链扔了出去。
扔到了车窗外,扔进了艾斯顿大学那片无边无际的土地里。
一切都生得太快了。
我坐在那里,捂着我那火辣辣的脖子。
“天哪,mouse,”她摇了摇头,“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丑东西?”
“我誓,”她凑了过来,冷冷地审视着我那被勒出了红印的脖子,“它都快臭了。”
然后她把车门打开,把我赶下了车。
我甚至来不及转过身,一股尾气热浪就拍在了我的脸上。我只来得及看到那两个恶魔眼睛一样的尾灯,在艾斯顿大学空旷的街道上划出两道残忍的红线,然后在一个拐角处,“嗖”地一下,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