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机敏的蜕壳巧克力就像是把智商跟衣服一起脱了一样,“为什么回来?”
“什么为什么?”她气得咬了口另外一侧脸颊。
一排牙印整整齐齐地浮现,看得她平静了一点。
不错,她的牙齿排列挺完美,可见没钱吃糖也有好处。
但有只手掌一点点蠕动着盖上了她的牙印,让心情又退到了暴怒边缘。
“你不是去找贝尔摩德的吗……?”降谷零的语气罕见的带着一丝不确定。
“不是你说好六点开饭的吗,还留下块巧克力勾引我?”她点开充好电的手机屏幕,举起来展示,“2o17年11月17日5点46分8秒,年月日都对。我开飞车赶回来的,还花了高费,你不会想知道诓我的后果的。”
虽然现金还是来自景光的友情赞助。
她略过不该存在的心虚,大义凛然地欣赏着光溜溜的巧克力。
神圣啊!
男人就该这么穿!
“你看到巧克力了吗?”
“就放在景光车的仪表台上,除了蚯蚓都能看到。”
“那巧克力呢?”
“被我吃了。”
怎么今天变得磨磨唧唧的?
真树放弃试图理解。
手机被不耐烦地往床头一甩。
色字头上一把刀,不知道斩的是人还是机。
反正不管是人是机,她都要。
-----------------------
作者有话说:应该是正文里巧克力最后一次互动出场,大家且吃且珍惜。
第168章
拾起昨晚用来仓皇逃窜的布绳,她似笑非笑道:“你也得意够久了吧,零。”
“等、”金毛炸起,巧克力后退了一步,却正好绊倒在床上,“还有正事没说完!”
她从鼻腔中拖长音调,格外戏谑:“嗯?没事,不耽误。你边讲我边做。”
他挣扎着拎起晚上盖着的白床单,挡住身体,“你的手臂……手臂没关系吗?”
“不错,这样更圣洁一点。”她相当满意地评价,举着粗大的绳子比比划划,看得人胆战心惊,“手臂捏好了,你等会就能看到。”
“周围可能有在观察的眼线,你不要唔唔唔……”
床单一头被眼疾手快地塞进了嘴巴里,填得满满当当。
“我当然知道,要不为什么要从窗户爬上来,闲得慌吗?”单手钳住结实的双臂,指尖在鼓起的肌肉线条上流连往复,“不过,停车后不用绕路,也很方便就是了。”
她磨磨唧唧地将其反剪,又观赏了会被迫挺起的胸膛,才继续忙碌。
捆完双臂,又固定好双脚,将两边连到一起。
被按熄的闹铃恰巧再次响起。
她拾起枕边的手机,意味深长地念道:“饭点,括弧爱心括弧。果然是专门来等我的嘛,如果我不来你又有一堆话。”
稀有的金毛蒲公英好似快要四散而逃。
她把手机放回原位,决定用闹钟提醒某人不忘初心。
“是不是有点太紧了?没有回答的话就说明正好。”她自问自答完毕,弹动了一下绷得没有褶皱的布绳,“挺软,强度也正好,你真幸运啊。”
一只大虾新鲜出炉,但他显然很不服气的样子。
刚刚还慌张的狗狗眼愤怒地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