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运势碾压了对方,那对方运气肯定不好。
我刚碰上的人说这套方式不严谨,我没测试过我自身的运气。他的严谨对上的是我的放声大笑,“我的运气早就测试过了,运气好的时候没有什么会是我的阻碍,运气不好的时候,谁都是我生命的敌人。”
“要是衡量起来的话,你可能得建立一个完全随机数的模型,导入我的过往事迹,才能有一丝预测的可能。”
我的反应有点异常我知道,但是我是真的无法忍住看见他名字的那一刻,我想要笑出声的冲动。
实在是很好笑的一件事,我随便找了个由头终于痛痛快快的笑了出来。
「赞达尔·壹·桑原好感度:22。」
我见过这个名字,在这个时刻的未来,在铁墓的运行记录里,不过那里留下的名字是#1隐德来希·赞达尔。
在管理员身份的后面。
铁墓对我毫无保留。
所以我跟赞达尔成为可以说得上话的朋友很正常,我抱着看笑话的心思告诉赞达尔,告诉他,来古士的所作所为,用寓言集的方式,用“我有一个朋友”的起手。
赞达尔的评价是一句“愚蠢,等待是最无用的事,他分明还有更好的做法,浪费时间怠慢自己的研究成果是在轻慢自己的天赋。”
“但他成功了,在卡进度时漫长的等待里,等到了唯一一个成功的结局。”
我没问来古士当初预备干什么,但他试图制造铁墓,试图创造毁灭智识的绝灭大君,憎恨博识尊是一定,想要毁灭博识尊也是肯定。至于博识尊的创造者,这种身份只会让博识尊「缚命祸祖」的声名更响一些。
“成功的将星神的赠礼送到了正确的人手里。”
谁都可以,注视着铁墓,没有放弃铁墓,自我毁灭的种子——种种,意味着来古士被他创造的星神,再一次利用。
确实是谁都可以,但自己的创造者来了,那是最好的选择。
“那是连星神本身都没做到的事。”
“你的故事说得很糟糕。”赞达尔如是说道。
“也许。”
我摊开自己现做的塔罗牌,问他要不要试试,或许很灵,他只问了一句:“你记住它们代表的意义了?”
我答:“没有,但我会用算式去算,构筑一个模型去测他人的未来,又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来吗?”
我的塔罗牌只是背后的纹路完整,前面一片空白,占卜全靠我硬算。目前为止,被我这么算过的人都说我算的很准,只有一些细节上的出入,准确率高达85%。
没包括哪些被我知晓前路,不动脑子都能念出来的人。
他没答应。
拒绝得十分果断:“我也能算。”
太科学的方式对上这位星神缔造者、虚数理论提出者,没有任何吸引力。天才们在测算他人命运上,各有各的绝活。
我只能失望而归。
第二次见面,他凝视着我爬出来的出口,陷入了思考,然后得出结论:“你能控制虚无力量的导向。”极其笃定。
“?你做不到?”
我用开拓的锚点是跟那几位打招呼,说可以过来的意思。不用开拓的锚点,用自己的方式完成跃迁,就是让我静静。
我们几个都非常默契,没谁会问我去哪儿,我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控制虚无的流向,完成跨星系跃迁正不正常。看赞达尔的反应,可能不太正常?
“你能控制命途力量流向何人?我是说令使。”
制造一个命途行者,对于我们而言没有什么难度,准备切合的条件,投入测试对象,就能完成。
令使不太一样,条件有些苛刻。
“我是开拓令使。”
“……”
话不投机半句多,命途力量对于科学这方面,确实有些隔阂。
当前科技想要完成命途力量可以完成的事,譬如无名客铺下的横跨星系的银轨,譬如无名客安下的锚点,都存在技术黑洞。
而我面前的是可以用算盘算出来星体计算机的赞达尔。
纵使话不投机半句多,也不妨碍我试图白嫖他的智力,让他给我做一些小玩意儿。
合作也行。
不白嫖也行。
什么叫做“交换吧,我想要知道你对命途力量的研究”?
「你生气了吗?」
「我只是感动智识上竟然还有个正常人,还是赞达尔,有点惊喜。所以,博识尊果然是基因突变了吧?」
「……博识尊是大机械头,赞达尔是人类,基因突变都突变不了这两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