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印象深刻吧?
知道他的爱是什么模样吧?
我在这里想说的不是赞达尔家出了一位鲁珀特,那太看不起赞达尔了,太看不起一位出手保底顶尖令使的天才了。我要说的是,#27帝皇鲁珀特在赞达尔面前单纯得像是每一个面对赞达尔画像问他到底明了些什么的研究人员。
我指的是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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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点都能整出来261好感度的天才,在他察觉到他能够掌控我,让我这个单方面的感情吞噬深渊有可能反馈出同等的爱时,他会做的事,就是博识尊第一次见面时对我做的事。
锁定我的命运,让我漫不经心的独舞变成双人舞。
是的哟,博识尊作为一名赞达尔,祂的爱是跟赞达尔一脉相承的,那姑且就称现在的博识尊,是有人性的赞达尔好了。
毕竟感情上完全等价了,连所作所为都在高频同步,让我深刻体验到什么是赞达尔家的风水咬人,什么是鲁珀特家在他们面前都算纯爱。
鲁珀特家爱得凶残是他们天时地利人和。赞达尔家能爱的纯爱,完全是我当时比较强,弱一点就跟我对阿哈一样,好感度固锁不说,能否远离的权限都握在他们手中。
敢信吗,博识尊不放过智识,都已经是祂的妥协了。
我坐在伊德莉拉之镜前,觉得我只是没人性又懒得相信别人的爱而已,我罪不至此啊。
「智识怎么弄得,突然比丰饶还变态了?」
「变态育了吧。」系统语气沧桑,「毕竟源头赞达尔都能让鲁珀特在他面前当个新兵蛋子,博识尊好歹是个星神,控制欲没道理不进反退。」
「祂妥协了多少?」
「三成。」
「我要说声谢谢吗,智识妥协了三成还能跑过来追着我杀。我学习能力高难道就是错误吗?」
系统瞥了一眼命运,语气更沧桑了,「可能吧,毕竟博识尊现在还抽一部分算力在算你为什么要聚合七位天才研究你的命途。」
「结果呢?」
「结果……你都拉来古士了,你会不知道?“你是否在确认自己的命途牢不可破,不能被智识轻易摧毁”——这是祂在求解的问题。」
「那么,得到了答案吗?」
「祂得出的答案是破译你的命途确实是你的要目标,但天才的算力也确实是填入命途让其进化的燃料。你期待自己的强大,独独无法忍受这强大需要湮灭你的自我。」
博识尊计算这个问题的话,想必一定会计算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我不去利用祂。
祂得出的答案也一定会非常简单:因为不可控,一位星神的算力化作命途进化的燃料,我觉得它不可控。
何况,我就算不喊祂,祂自个儿难道就不会计算吗?
未知对智识的吸引力近乎于致命。
「所以你还要讨论丰饶和智识谁变态一些吗?」
「不了,我觉得能在初期就定格在变态上的命途,一定有其独到之处。」
「讲点有人性的话吧。」
「……希望智识不要再叠加变态的上限了。」
「那你对那些数字的跳动有实感吗?」
「……明知故问啊,系统。」
有实感的话,参照物也不会是鲁珀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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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美是怎么引出来智识,然后让赞达尔进一步叠池子的?
同为切片党,连上一本多托雷的存在感也要复刻是吗?
本书里智识与“我”的第一次相见应该是前十几章,仙舟那边躺着没开巡猎副本前。
我当时写的,没想打会成为骰娘安排的伏笔。
笑一笑蒜了。
第72章
我的错。
我不该提丰饶的,现在丰饶就出来霍霍我的人生了。
相比于连恨都收敛的纯美,抬高变态门槛的智识,和似有若无的秩序,丰饶的每一次出场都不会让人有什么多余的心理波动。
我在秩序副本里过的安稳日子,都是对我心理的一次漫长疗愈——为了让我能面对丰饶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