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跄了一下,温尘立刻扶住我胳膊,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渗进来:"可是累了?"
我摇头,目光却离不开剑鞘上的符文。
那些符号还在流动,像活物般纠缠着,每动一下,我太阳穴就跳一下。
紫菱递来杯茶,我接的时候手颤,茶水洒在案上,晕开片深色的痕迹,倒和符文的形状有几分相似。
青风长老盯着那水痕,突然一拍大腿:"这是锁魂阵的纹路!
当年女仙尊封邪主时,用的就是锁魂阵——"
诛邪再次震动,这次比之前更剧烈,符文突然爆出刺目金光,我眼前一白,再睁眼时,符文已深深烙在了剑鞘上,像用火烧出来的。
温尘的手劲大了些,我这才现自己指甲几乎要掐进他手腕里。
他却像没知觉似的,只问:"疼?"
我张了张嘴,想说"不疼",可喉间突然泛起股腥甜。
紫菱吓得捂住嘴,青风长老慌忙翻找药瓶,空灵仙人却笑了:"这是神器在认主呢。
当年女仙尊封剑时,也吐了三日血。"他捻着竹叶走到我面前,"孩子,别急。
该知道的,总会知道。"
我望着剑鞘上的符文,头疼得更厉害了,像是有团乱麻在脑子里绞。
温尘替我擦了擦嘴角的血,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
紫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青风长老的药瓶"当啷"掉在地上,空灵仙人的竹叶在风里打着旋儿——可这些声音都像隔了层毛玻璃,我只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和剑鞘里若有若无的低吟:"解锁"
或许,要解开这符文里的秘密,我得先去云影台。
或许,那座白玉台上的雕花匣子,才是关键。
可此刻,我的头疼得几乎要裂开,眼前的符文开始重影,温尘的脸也模糊起来。
我攥紧他的手,指腹蹭过他掌心的薄茧——这是他握剑三百年留下的痕迹。
有他在,我总觉得,再难的关,也能闯过去。
只是这头疼我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符文上的金光突然暗了暗,像在等我。
我深吸口气,刚要集中精神,太阳穴却"突突"跳得更厉害,眼前闪过片黑雾——那是邪主的魔雾吗?
还是
"阿瑶?"温尘的声音带着点焦急,我这才惊觉自己又踉跄了一步。
他扶住我,低头时梢扫过我额头:"先回静室歇着,明天再——"
"不。"我打断他,握住他的手更紧了,"我要现在看。"
符文在我眼里越来越清晰,每一道纹路都像在说"过来"。
我咬着牙,用意识轻轻碰了碰其中一道,头疼立刻像被浇了热油,疼得我差点栽进温尘怀里。
他低咒一声,刚要抱我,我却瞥见符文里闪过个影子——是女仙尊,她对我笑,嘴型是"别怕"。
我突然不疼了。
符文开始流动,这次我看清了,它们组成的是一句话:"云影台,藏真意;真意现,万劫解。"
我正要再看,头疼突然卷土重来,比之前更凶。
我闷哼一声,温尘立刻把我打横抱起,紫菱慌忙去推门,青风长老举着药瓶追出来,空灵仙人的竹叶落在我肩头,带着股淡淡的竹香。
"先歇着。"温尘的声音闷在我顶,"明天我们就去云影台。"
我靠在他怀里,望着窗外的月亮。
月光下,诛邪剑鞘上的符文还在光,像颗小太阳。
我摸出钥匙坠子,背面的"云影"也在光,和剑鞘上的光连成一线。
或许,云影台的秘密,就藏在这两道光里。
只是此刻,我的头疼得几乎要炸开,眼前的符文开始重影,温尘的脸也变得不真切。
我攥紧他的手,指腹蹭过他掌心的薄茧——这是他握剑三百年留下的痕迹。
有他在,我总觉得,再难的关,也能闯过去。
只是这头疼我皱了皱眉,温尘立刻低头看我:"疼得厉害?"
我摇头,却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
"云影台,我来了。"
可话音未落,一阵更剧烈的头疼袭来,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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