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印子,和陈老头昨儿给我的那张o年的纸币折法,分毫不差。"
沈青竹的眼睛亮了:"所以时间真的在循环?"
"循环个屁。"
安卿鱼扯了扯领口,
"循环的话,陈老头该记得我昨儿问过同样的问题,”
“可今儿我再去,他跟见着生人脸似的。"
他掏出张皱巴巴的船票拍在桌上,
"这是我在庙后芦苇荡里捡的,开船时间是o年月日——咱们来的那天。"
林七夜盯着船票上的日期,喉结动了动:"那小卖部的烟?"
"三天没动过。"
安卿鱼的声音沉下来,
"我数了,货架最里层那排盐渍海带,从咱们来就没少过。
今早我去码头转,鱼贩子的筐里还是那几条带鱼,鳞片都开始黏了。"
屋里安静得能听见挂钟齿轮空转的"咔嗒"声。
百里胖胖咽了口唾沫:"副队,您是说这村儿的物资,根本没在流动?"
"不止物资。"
安卿鱼扫过众人,
"陈老头说他孙子出海时带了二十斤米,可咱们在庙后找到的米袋,分量跟新的一样。"
他顿了顿,
"最邪门的是,我在芦苇荡里现了咱们的脚印——从村口到庙门,整整齐齐两排,和咱们今早走的路线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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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七夜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走,去码头。"
"干啥?"吴痕跟着起身。
"验证个事儿。"
林七夜摸出根烟点上,火星子在晨光里忽明忽暗,
"要是这村儿的时间真卡壳了,那码头上该有咱们昨天留下的——"
"脚印。"
安卿鱼替他说完,
"我已经看过了。"
他指了指窗外,
"和今早的脚印叠在一块儿,新的旧的分不出来。"
沈青竹的嘴唇抿成一条线:"那咱们能走出去吗?"
"能走出去就怪了。"
林七夜把烟头弹进海里,
"我让老曹试过,往村外走了三里地,一回头,又看见村口的老槐树。"
他冲曹渊努努嘴,
"老曹,把你画的路线图拿出来。"
曹渊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
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箭头:"我每走一百步就做个记号,可绕了三圈,记号全叠在一块儿。"
屋里再次陷入沉默。
江洱突然从门口探进头:"副队,小卖部的王阿婆来敲门,说要收咱们房钱。"
安卿鱼低头看了眼表,又抬头看墙上的挂钟——电子表显示七点十五,挂钟停在三点一刻。
他扯了扯嘴角:"让她进来。"
王阿婆佝偻着背走进来,
手里攥着个铁皮盒:"小同志,房钱该结了。"
林七夜摸出钱包,抽出张一百的:"多少?"
"五块。"
王阿婆眯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