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欢儿。
你可知我长跪佛堂,不吃不喝几乎月余才求得父亲松口。
父亲说:“傅氏儿女多是循规蹈矩之辈,却少有者能与心爱之人相守。”
他说,既我执意如此。
他便允了我。
可如今,你却要去为他人的妻子。
我再未多言,只是转身撕下一缕袖袍。
自此,再无情意。
裴欢儿成亲的第二年。
祖母与爹爹便张罗与我议亲。
我神色淡淡:“儿子婚事,但由亲长做主。”
后来定了顾小将军,是自幼在战场厮杀,拿得无数军功的女将。
成亲前。
却被圣上降罪,说我父通敌叛国。
我哭着敲响登闻鼓,却未求得面圣。
“陛下,我父无罪!我傅家无罪!为何要判父兄腰斩之刑?为何要判我傅家妇孺流放西南?”
那日,下着大雨。
唯有顾小将军为我撑起了伞。
“傅先生,如今圣上早已下旨,再无转圜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