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铮回去的时候拐了一趟药房。
他自己用的一直都是注射器,在货架之前逛了一圈才知道现在的抑制剂种类已经变得这么多。
不光有贴片式,口服式,还做成了各种形状和香味。
谢铮很恶趣味地给路鹿选了个粉色花瓣样的抑制贴,走到前台结账的时候又顺手拿了两盒套。
想了想,又加了两盒。
再想了想,又双加了两盒。
出来以后谢铮又想到凭路鹿现在这个状态应该做不了饭,找了家饭店打包了饭菜。
拎着满手东西回到车上的时候谢铮沉着脸把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咔嚓咔嚓响。
他一个总裁,他一个总裁。
干的全是他妈跑腿儿的活。
他这么大一个总裁。
回家之后路鹿还窝在床上,抑制贴用完了,屋子里全是浓郁的柚子味信息素。谢铮打了个喷嚏,拽着路鹿的领子,给他把那粉色的花瓣样抑制贴给他贴上了。
谢铮外套还没脱呢,就被路鹿捞到巢里,年轻alpha干燥滚烫的嘴唇一下下亲在谢铮的唇上,又把头埋在谢铮颈窝里嗅闻。
谢铮被路鹿的鼻息弄得有点痒,他推推那颗毛茸茸的头:“起来。”
“葡萄味,红茶味,还有牛奶味。”路鹿问:“叔叔今天去哪了?”
谢铮笑着逗他:“去选小小情人了。”
路鹿闷笑,湿润的舌顺着谢铮的侧颈往后舔,牙齿落在谢铮后颈上,微微张阖,要咬不咬的。
谢铮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其实路鹿的意识已经被易感期折磨得有点模糊了,有种这个时候问他银行卡密码是多少都会全盘托出的意思。
谢铮捏着路鹿的下巴:“来,和我说,‘我是蠢鹿。’”
路鹿重复:“我是蠢鹿。”
谢铮:“我是笨蛋。”
“我是笨蛋。”
“我会永远听叔叔的话。”
路鹿:“我会永远听叔叔的话。永远。”
“怎么还自己加词了?”谢铮坏笑:“继续,嗯……这次说‘我最喜欢叔叔了。’”
路鹿:“……”
刚刚还认真鹦鹉学舌的路鹿却摇头:“不说。”
谢铮:“不说扣工资。”
路鹿:“不说。”
谢铮:“。”
什么犟骨头。
屋子里面的信息素味道实在太浓了,让谢铮产生了一种不只是床,甚至这间卧室都是路鹿搭建好的巢穴的错觉。
他想起来打开窗户通个风,但刚一动弹,路鹿就觉察到他的意图,伸手按住他肩膀,又开始一下下亲他。
没有omgea信息素安抚的a就会变成这样。
谢铮捏着路鹿的后颈,突然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胡椒味和柚子味交融在一起,谢铮尝试用自己的信息素包裹住路鹿,但这是个很细致的活儿,他试了两次都没能成功。
反而是路鹿反过来用信息素一点点将他环起来。
两人的信息素像是榫卯结构一样完美无瑕地交叉在一起,谢铮在同一时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疼和爽,他整个人都开始发抖起来:“操……操……”
他猛地咬住路鹿肩膀,笔挺的西装裤浮现出洇湿的痕迹。
与此同时,谢铮感觉到另一种奇怪的感觉。
“松开……”谢铮伸手推路鹿,但声音相当于无,于是他又加大了一点音量:“松开我。”
路鹿微微直起身。
谢铮把自己撑起来一点,皱着眉去解衬衫扣子。
纽扣一颗一颗解开,看清后两个人都是一愣。
银灰色的领带垂在麦色皮肤上,有浅白色的水痕在谢铮漂亮的胸肌上蔓延着。
“操,”谢铮说:“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