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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而不得(第3页)

门关上的瞬间,塞梨扯掉簪冰春腰间的外套:"裂了更好!"她"刺啦"撕开更大的口子,"今晚就这麽上台!气死法斯文!"

随权蹲在地上捡蛋挞尸块,奶油糊了满手。簪冰春看着镜子里腰侧的破洞,像道新鲜的伤疤。

终于熬到了晚上,晚会後台的灯泡滋滋响,塞梨捏着簪冰春下巴往上擡:"闭眼!"

眼影刷扫过眼皮,簪冰春睫毛颤得像落网的蝶。塞梨的膝盖顶进她腿间:"夹紧!粉要掉了!"

前台隐约传来赵雪儿跑调的副歌:"你是我特别的人。。。"

"鞋!"塞梨把十厘米细高跟踹过来,"踩死那帮瞎了眼的!"

簪冰春扶着化妆台站直,亮片短裙的裂口蹭着大腿根。塞梨突然撕开双面胶,"刺啦"粘住她腰侧破洞:"便宜法斯文了!"

追光灯柱劈开黑暗时,簪冰春被塞梨掐着臀推出去。台下尖叫混着口哨,她踩准鼓点擡腿,裂口的双面胶崩开,凉风钻进腰窝。

"扭!"塞梨的指甲陷进她後腰。簪冰春被迫仰头,灯光刺得眼泪直流——恍惚看见後门被推开,法斯文的身影剪在光尘里。

有人搬来塑料凳:"斯哥坐这儿?"

法斯文摆摆手,目光焊在簪冰春腰侧那片晃动的雪白上。他转身走向後台,黑衬衫领口敞着两道扣。

最後一个贴臀下压动作,簪冰春的裙摆扫过前排评委席。掌声炸响时塞梨拽她退场,帘子一掀就撞上堵人墙。

"这是什麽东西?"法斯文指着她腰间的破洞,烟嗓像砂纸磨铁。

塞梨把簪冰春扯到身後:"你管得着?法少爷还知道回来啊!"

法斯文直接剥下黑衬衫兜头扔过去。布料带着体温和烟味罩住簪冰春,袖口蹭过她裸露的腰:"穿上。"

簪冰春低头系扣子,纽扣眼绷得死紧。法斯文突然伸手扯平她领口褶皱,指尖"不小心"刮过锁骨:"别感冒。"

塞梨翻着白眼往前台冲,差点撞进举着外套的随权怀里:"梨梨!你。。。"

"滚!"塞梨抓过外套抽在他脸上。

观衆席昏暗的角落,法斯文踢开爆米花桶坐下。簪冰春僵在他旁边,衬衫下摆遮到大腿,袖口长出一截盖住指尖。

台上诗朗诵的麦克风啸叫刺耳。法斯文突然摸出烟盒,想到什麽又塞回去。金属打火机在掌心翻来覆去地转,盖子开合发出"咔嗒咔嗒"的噪音。

"节目单。"他把揉烂的纸团扔她膝盖上,"你的舞排第七。"

簪冰春展开纸团,"第七"後面跟着手写添加的评语:【腰太软】——是塞梨的狂草字迹。

"秦淮岭送的?"法斯文突然凑近,呼吸喷在她耳後。

簪冰春把纸团塞进衬衫口袋。台上主持人正在报幕,追光灯扫过观衆席,照亮法斯文左手虎口的结痂——像是烟头烫的。

"问你要不要水。"他拧开瓶盖递来,腕骨内侧有道新鲜划痕。

簪冰春摇头。矿泉水瓶"咚"地砸在地上,水漫过法斯文的球鞋。他跷起二郎腿,鞋尖有意无意蹭她小腿:"哑巴了?"

衬衫下摆被攥出深褶。簪冰春盯着舞台上飘落的彩带:"夏威夷好玩吗?"

法斯文转打火机的手停住:"谁说的?"

"塞梨。"

"呵。"他後仰靠住椅背,"好玩啊,比看你跳舞好玩。"

主持人宣布最佳节目时,法斯文突然起身。塑料凳刮擦地面发出尖叫,前排观衆纷纷回头。

"走了。"他踹开挡路的空饮料瓶,"衬衫不用还。"

簪冰春跟着站起来。过道太窄,她的小腿擦着他裤缝往前走。法斯文突然刹步转身,她鼻尖撞上他胸口烟味。

"跟着我干什麽?"

"出口在後面。"

法斯文嗤笑一声,侧身让她过。簪冰春擦肩时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下次跳舞穿条裤子。"

礼堂後门灌进冷风。簪冰春回头,看见法斯文逆着光点燃一支烟,火光照亮下巴新冒的胡茬。烟雾模糊了他擡手挥别的动作,像道溃散的影子。

塞梨的尖叫从後台炸出来:"一等奖!簪冰春!咱俩一等奖!"

欢呼声浪吞没了打火机合盖的轻响。簪冰春裹紧身上的黑衬衫,纽扣缝隙里漏进一丝烟味。

他撒谎。

夏威夷的海风,

哪有这件衬衫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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