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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20(第10页)

齐承明确实有些惊讶,但他转念一想就应了:“那本王就只等着帖子上门了。”

出于哪方面他都适合去,哪怕他不对外做解释,世界上的“聪明人”那么多,总能替他找到理由的。

刚才的小官果然惊诧,替他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原来汪石和瑞王果然有些交情,这是当了驸马也不想矮公主太多,找来王爷撑场面的吧?瑞王……也是他想岔了。不管皇子们怎么争,公主只有一位,是得顾全大局做脸。

小官思绪豁然开朗,又有些佩服瑞王的心胸。

这位瑞王爷的事迹一直传的沸沸扬扬,有的说他顽劣不堪,全靠陛下一腔爱意硬捧。有的说他脾性乖张孤僻,娇奢挑剔,所以误打误撞遣人造出那些火爆的店铺与高粮种子。不管哪方面,评价都不大好。这些可都是朝上的高管重臣们私下传出来的,小官深以为然。

但现在……被分来操办春闱一事时,他却觉得真实相处过的瑞王,好像不似……外面流传的那么不堪啊。

瑞王明明是个脾性温和待人有礼的青年,做事也有板有眼的,没有给他们添乱。

“……”小官陷入了深思,隐约觉得哪里有些问题,却又察觉不出症结到底出在何处。

……也许是那些重臣大官们更容易受到谣言影响吧?

他回去得好好和尚书大人说说才是。

在贡院里主持大局是一件磨人的活。齐承明耐心等着各处都检修了一遍后,一切事必,只待考生们答卷了。

齐承明拒绝了随着几位副考官一起巡场的打算。

之前开贡院拜祭上香后,他没有留下言谈拉拢人心,所以士子们只知道主考官是瑞王,并不清楚他的容貌。齐承明怕这一场里有不少自己的小伙伴要来考,万一突然在巡场的时候见到他的模样,心神大乱,影响成绩。

考场上的分毫动静都影响极大,齐承明更情愿在他们得了好成绩后,与齐承明有了师生名分时再露面,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惊喜”。

一晃九天而过。

焦灼熬人的三场考试全都结束了。

张庭神色憔悴的走出狭小逼仄的号舍,看着明媚的蓝天,被强烈的光线刺的眼睛流泪,但他却如获新生一样的贪婪看着天色。

“……终于,结束了!”

和他一样不修边幅的考生比比皆是,有的恸哭,有的神思不宁,有的心怀惴惴。即便名次没有出来,大多数人对自己答的如何,多少是有些认知的。

张庭也同样。

前面两场考的经史子集,词赋诏诰他都下过苦功,即便是这一世没空细细研读过的书,上一世当做闲暇消遣时也涉猎过不少。不然他休想在短短两三年内考上春闱。但唯独让张庭心里没底的是……

第三场考的策论。

今年的题目为《定方形势论》。

近几年边关屡屡被犯,南北方各有关外蛮夷入侵,战事胜负参半。几国遍生龃龉,还是今年的“万国来朝”的大朝会改善了一些形势。

在这种紧要时候出了这么一道策论题,便是明摆着要他们阐述定国的战事未来该落在何处,有何神丹妙药来救国。听闻主考出题的上官是瑞王殿下,殿下现下最忧虑战事吗?

张庭上辈子也没怎么接触过策论,没有从更高的地方看待过世事,眼界尤为不足。去办实事求是的庶务是他的强项,但策论一条便是弱项了。偏偏今生和上辈子发展早已偏移,他甚至不能参考其他人的高谈阔论……

在考场上,张庭很是咬牙思索了一番,现在也对自己的答卷没个底。

“……罢了,再去茶楼听听其他人是怎么说的。”张庭灰头土脸的出了贡院,深知这两天肯定有许多人会在茶楼互对答卷。

他却没想到远处传来清脆的一声呼唤:“哥!张庭!哥哥!”

这道熟悉的呼唤声让张庭在原地呆住了,他转头一看,准确的从一众人群外看到一辆马车,少女笑颜如花的从窗帘后对他拼命挥手——那是他许久没再见过的妹妹,娴姐儿。

“你是怎么——”张庭猝不及防,是怎么都没想到妹妹会来接他。他艰难的挤过去,车夫赶忙过来帮他,老道的皱着眉头担忧道,“少爷,这里不好叙话,我先把车赶离了再说。”

化名田雅的娴姐儿看到哥哥这么憔悴的模样,心疼极了,她捧着茶碗递过去:“这是刚放温的粥,不是茶,咱们先回家去,娘请了王府的大夫过来候着了。”

张庭都听愣了:“……娘?”

一段时间没见,怎么有了个家,还多了个娘?

他怕联络有碍,这次进京赶考特地自己租了个小院,谁都没交代。只想等着金榜题名后再和妹妹、和王爷联系,谁知这……?

一时间让他都不知道该从哪里问才好。

“就是柳姨母呀,我已经认她做了干娘。”娴姐儿虽然口中说的是‘干娘’,但看她放松撒娇的孺慕神态,像是待亲娘一般亲昵,“娘也记挂着王爷和你呢,但是她出不来,所以只能让车夫载妹妹来啦。”

张庭多敏锐的人,从这一句话里就听出了藏着事的端倪,但他观察妹妹神态放松,料想事情没有太过紧急,不急着思虑了。他强撑着写完三场大考的精气神耗损太重,现下松了心神,便只想眼一闭狠狠大睡一场了。

有什么事都等醒了再说吧。

……

贡院放场是一片区域一片区域轮着放的。

等到黄家两兄弟出门的时候,一个喜极而泣,一个笑着流泪。

“黄岚兄,我这次怕是……不中用了。”青年笑得苦涩,艰难的说。他有预感自己考砸了,今年的策论出题太过宽泛,学子们容易写得千篇一律,却不容易出彩。

黄家本来就不算消息灵通的大族,又从那种穷乡僻壤里考出来的,对周边的战事知道的都是懵懵懂懂、和别人了解的那些皮毛一样。前面的诏诰题黄石兄也不擅长,等于第二场也考的不好,铆足了劲来写策论题的。

现在他感觉……两场发挥的都不成,怕是,完了。

“……”黄岚兄哑口无言,嘴角的笑容渐渐收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族兄。

他很擅长诗词歌赋,虽说诏诰题答得也不怎么好,但数算的部分他觉得自己写的很出彩。这次第三场一考,他也另辟蹊径,选了自己的优势——

他用数算的方式实事求是的演算解析了一番南方军事后勤的变动,来阐述自己“守固慎战”的观点,这边的每一场战役都得小而精才行,不然应对不了拉锯般的反复消耗,势如顽疾。

他觉得,既然题目如此广泛,他又不擅长从全面望尽定国各处战役局势,还不如只写自己清楚的、擅长的。如同他的观点一样写的小而精,写出花来,写的实事求是。说不定反而能获得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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